戈近東父母面面相覷,最后目光落到戈思萱身上。
戈思萱無奈地聳聳肩。
“其實我也不認識。
是我哥讓他來的。”
程醫生問古默然。
“你笑什么?覺得我說的很好笑?
搖什么頭?
難道你這樣的也懂醫術?”
他居然質疑一個古冥修懂醫術么?
完全不知道他引以為傲的治病的醫術,
在浩瀚的歷史長河中對古冥修而言只是小兒科,是微不足道的東西。。
古冥修并不治病,而是從本源上解決問題,那就是醫命。
就像是一個古時種地的一個老農,
無法理解一個開著宇宙飛船在星際旅行的外星人一樣,
不知道什么地球,金星和銀河系,他只知道。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假如一個人能令人起死回生,
那么醫術對他而言還有什么意義么?
還在跟我討論什么醫術?
不過古默然顯然不屑于跟這家伙爭辯什么,
就好像一只大象,不屑于跟螞蟻爭執一樣,
不是因為他們偉大,而是因為太過渺小。
所以他很干脆的說。
“呵呵,我不懂。”
只見程柯文冷哼一聲。
“你懂才怪了。”
他完全不知道人家的手段已經遠遠超越醫術的范疇。
在程柯文的吩咐下,眾人推著戈近東用儀器去檢查了。
戈思萱瞟了古默然一眼說道。
“你在這等著吧,我們一會過來。”
臨走的時候又忍不住埋怨了一句。
“不懂的時候不要瞎搖頭,免得人家誤會。”
古默然淡淡一笑,在他看來這位禹都縣名醫根本就是浪費時間,
不過顯然他沒興趣阻止。
連戈家人都不在意,他又何必非要充英雄?
要不是因為戈思萱付了錢,他連一分鐘都懶得待。
結果似乎都已經注定。
照這么下去,恐怕戈近東死定了。
不過這管他什么事?
古默然靠在窗戶望著窗外百無聊賴。
程柯文他們終于回來了,
一同回來的還有戈近東,他被一個漂亮的小護士推著。
果然,看這位程大夫的臉色似乎不太好。
而戈母一只追問。
“程大夫,我兒子到底什么病?
怎么醫院的連單子都不肯出?”
戈父也一臉焦急。
“是啊程大夫,我兒子他是不是得了絕癥?
你是咱們縣最有名望大夫可得救救他啊。”
就連戈思萱望著程柯文也一臉希望,
希望他能給自己的兄長帶來奇跡。
然而程柯文卻一臉尷尬,
因為經過儀器檢查戈近東根本沒有任何毛病,查不出任何病因。
這是從醫院建立以來還是第一例,
他總不能說你兒子沒病吧。
人家明明都昏迷不醒了,你還說沒病,
這不是純粹找抽么?恐怕不禁對自己,
對整個醫院的聲譽都是一種致命打擊。
這顯得康福醫院太無能了。
所以他說。
“哎....是這種情況。
那個....你們不要著急。”
“戈先生的病比較特殊,
必須有專門醫院定向治療。
所以......我建議你們應該轉到市立醫院去看看。
當然你們也可以回家保守治療。”
他這不是推卸責任么?
戈思萱一聽就火了,戈父戈母的臉色也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