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只是表面現象,從質上而言古默然的修為根本是區區聞道后期可以相比的,
他完全可以將對方輕松碾壓。
這就像是裝了航空發動機的汽車和用腳蹬的自行車一樣。
比賽的時候,就算對方比他先騎了幾百米,也會被他輕松碾壓,輕松超越。
這就是質和量的區別。
雖然對方修為境界看似比他古默然要高,
但事實跟想象根本不一樣。
古默然所學的是無上的創世修神之法,
而對方不過是世俗修道功法的無限簡化版,又如何能比得上?
不過,看到連清寂子都對這個觀主這么恭敬,古默然還是有點意外。
顯然這家伙無論是在圈內的身份地位,還是影響力都在清寂子之上。
只見耿玄掃了清寂子一眼,反應很平淡,
僅僅點了點頭,便問喬風司。
“剛才是怎么回事?什么叫多有得罪?
我不是讓你好好招待客人么?
你又得罪誰了?”
見師父在場,喬風司膽氣一壯,
將剛才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自然清寂子他是不敢得罪的,
所以將所有罪責一股腦推到古默然身上。
“師父就是這小子,
沒有證件就闖入我們會場不說,
還對徒兒出言不遜。
放言要對我不客氣,簡直欺人太甚。”
耿玄聞言頓時有點不悅,板著臉打量了古默然一番冷冷地問道。
“年輕人,是這樣嗎?
你的膽子還真不小。”
旁邊的清寂子聞言有點不快,心說,你護犢子也太明顯了吧。
身為堂堂觀主,北周市有影響力的人物,
怎能只聽自己徒弟的片面之詞就妄下結論?
所以他咳簌了一聲,說了句。
“耿兄,事情不是.....。”
然而他話沒說完,耿玄便沉下了臉,打斷了清寂子的話。
“你不要搞錯了,耿某并沒問你清寂子,更沒有你天師道的事情。
在我明月觀地界,錯了就應該受罰,無論他是誰,無論他后臺多么硬。”
耿玄的意思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這算你天師道也不行,不要自找難看。’
既然話說道這個份上,再說恐怕兩人就得撕破臉了。
清寂子頓感為難,他之前雖然聽聞耿玄這牛鼻子老道,
脾氣又臭又硬,而且很護短,但沒想到會這么護短。
眾目睽睽之下竟然毫無顧忌。
就連古默然也不禁皺起了眉頭,覺得耿玄做的太過了。
這時周圍響起一片議論。
“看到了吧,明月觀跟天師道懟上了。”
“兩個都是強人啊,這下有好戲看了。”
“雖然天師道是咱們市第一大教,但是明月觀的名頭也不弱啊。
而且單憑個人影響力和實力而言清寂子好像還不如耿觀主吧。”
“呵呵,說的是,要知道連市長都跟耿觀主是朋友啊。”
此刻房文山的心態最為復雜,由之前的震驚到現在的無奈。
說實話,清寂子對于古默然恭敬的態度,
令他大吃一驚還隱隱又種自豪的感覺。
要知道清寂子的名頭可比他師父響亮多了,
連這樣的人古默然都認識,而且還如此受對方尊重,就算作為朋友他也倍感有面。
然而等耿玄出場的時候,他只能苦笑了。
雖然清寂子很厲害,但說實話,比起耿玄來可就差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