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很難看,神色極為復雜,眼神中有恐懼也有忌憚。
“顧寒?是你?你還敢回來?”
只見顧寒一臉陰狠。
“有什么不敢?我要將戈近東從我手里奪走的東西全部奪回來,包括你!
你只能是我顧寒的女人,或者說....。”
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那晚,你忘了?哈哈。”
顧寒得意地仰天長笑起來。
他的話似乎勾起了戈思萱某些不堪的往事恐怖的回憶,
忍不住后退一步,尖聲說道。
“你休想,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跟你這種人。
而且我哥哥也不會放過你?”
“你哥哥?戈近東?阻止我?”顧寒似乎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
“你以為這些年我在外面是白混的么?
我這次回家就是要鏟除戈近東,鏟除你們戈家。
我要讓他把欠我的東西,一點點還回來。”
“別說是你,連他都自身難保了,還能救你?
沒人能救得了你戈思萱,沒人。
我會讓戈近東跪在我面前承認錯誤,跪著求我娶你。”
顧寒的話很狂,很狂,但是語氣卻令人難以質疑。
不止戈思萱,就連江云超看到對方都一臉苦澀,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他是誰?”古默然低聲問。
江云超猶豫了一下,微微一嘆。
“是寒哥,哦不,他叫顧寒。
原本是東哥的左膀右臂,東哥待他很好,就像親兄弟一樣。
然而沒想到一天晚上他喝多了,竟然跑到小姐的房間試圖非禮她。
幸好被東哥及時發現給阻止了。”
“當時東哥很憤怒,就讓人打斷了他的腿將他丟了出去,
并且放言若敢踏入禹都縣半步就徹底廢了他。
這么多年了都沒他消息,沒想到他竟然又回來了,看來他這次來者不善。”
沒錯,這家伙的確是來者不善,可以說就是沖戈近東來的。
但看剛才那個姓白的對他如此恭敬,
顯然他們也認識,難道向自己找茬就是出于顧寒的授意?
他為什么要挑釁自己?
難道他早就知道戈思萱在這里吃飯,
而且算好了當白痕羞辱自己的時候戈思萱會出面維護自己?
這么說自己被人當成棋子了?
竟然被一個小角色當成棋子,古默然有點不爽。
不過同時他也能感覺到這家伙的確很強,強到恐怕連戈近東都不是對手,
而且這家伙體內運行的那股氣勁,似曾相識。
那名鬼將?烈陽真人?
沒錯,似乎跟他們的一樣,不過比他們還要強一點。
一剎那古默然似乎有點明白了,
這家伙恐怕也練了那本和烈陽真人差不多的所謂‘絕世秘笈’。
也就是冥修術的無限簡化加注水版。
這就牽扯到一個問題,到底是誰散布的那種有害無益的功法?
而且散步的數量和范圍似乎還不小。
在古默然思索的時候,顧寒卻帶著不懷好意的笑一步步向戈思萱走來,
而戈思萱顯然怕極了這幾好,連連后退。
終于她退到古默然身邊,一把挽住他的胳膊,
顯然把他當成了依靠,或者說是擋箭牌,緊張地而又帶著示威的意思說道。
“顧寒,你就死了這份心吧。
我和我男朋友就快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