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古默然這么一說,白御北忍不住吸了口冷氣,說道。
“掌門人所言極是。
我怎么就沒想到?
一元教和我天師道積怨甚深而且垂涎我叫地靈地已久,
借助葉家勢力來打壓我天師道也不是沒可能。
不過,我們與葉家素無恩怨,他們為何要與一元教聯手對付我們哪?”
古默然聞言笑了。
“這個還不簡單么,只有兩個字便足夠了。”
“兩個字?”白御北眼睛一亮。
“您是說----利益?”
古默然冷笑點頭。
“沒錯,除了這個,我想不出更好的答案。”
“可惡!”白御北額頭青筋直冒,“嘩啦‘一聲一掌將桌子拍的粉碎。
“他們欺人太甚了。”
有一句話白御北沒說,那就是假如真是那樣的話,他天師道就真的危險了!
從他憂心忡忡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來,他既憤怒,也有點無奈。
然而古默然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句話也沒說。
其實原本他想說幾句安慰的話來著,但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他不想說這些自欺欺人的話,因為毫無意義。
朋友來了有好酒,豺狼來了有獵槍,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戰便是了。
倘若他們真想向天師道動手的話,怕是沒有用的。
雖然清寂子和辛十四娘他并沒讓人放棄尋找,但派出去的人數卻少了很多,更多的是去一元教刺探消息去了。
雖然他沒報多少希望,但聊勝于無。
此刻他最煩心的就是自己進入脫變期修為全失的事情,可以說在這個時期他是最脆弱的也是最危險的,就好像一只剛剛正在脫殼的蟬,即沒完全伸展出翅膀飛翔,又不能完全依靠殼的保護。
所以他必須想辦法提前結束蛻變期,取回自己的修為,不過令古默然沮喪的是,
這十幾天來他嘗試過很多次,也試過不少辦法,可惜......毫無作用。
就算他想重新去學其他功法也毫無效果,體內就好像一個空蕩蕩的無底洞,無論他用什么樣的功法,正的也好邪得的也罷,只要產生一點點靈力頃刻間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好像一個永遠也滋潤不了的沙漠。
既然修行不行,沒辦法古默然只好退而求其次,求煉體。
所以他讓白御北找來不少珍貴的藥材,配置了一種藥液每日浸泡,來鍛煉自己的體魄,畢竟他的身體太孱弱了。
這個倒取得了顯著的效果,他的身體日漸強健,而且進境神速,雖然算不上銅皮鐵骨,但古默然能清晰的感覺自己體魄的變化。
所以這幾日來他大多數時間都浸泡在獨自配置的藥液里。
不過古默然也在思考一個問題,縱然身體再強健,假如沒有自衛攻擊手段的話也只有挨打的份,所以苦思一日他想終于出了一個很取巧辦法。
那就是煉制出一種靈力不會消失的丹藥。
因為凡是在體內能產生靈力的丹藥,當靈力進入體內之后都會莫名其妙的消失,所以他打算嘗試一下不會消失的。
所以古默然吩咐白御北購買了不少珍貴的草藥,煉制各種丹藥來一次次嘗試。
什么正陽丹,六陽丹,天火秘丹,養元丹,天璣丹等等都是失敗了。
白御北購買的草藥都浪費光了,花了天師道一大筆錢,可以說他真有點灰心了,掃了一眼最后煉制出來的那瓶丹藥,他不打算再嘗試了,估計縱然嘗試恐怕也和之前一樣毫無作用,所以他氣惱地隨手丟了出去。
只聽‘砰’地一聲,瓶子碎了,丹藥撒了一地。
恰巧一只草雞走過來了,看到滿地滾的小黑丸還以為是什么好吃的種子,所以美美的啄著吃了起來。
此刻古默然并沒注意到外面的情況,他只是感到有些疲憊困倦了,伸個懶腰,站起身來,打算關上房門睡個午覺。
沒想打只聽‘轟’地一聲,半
堅實的橡木門,竟然‘咔嚓’一聲不知被什么東西給洞穿了,給撞出一個大洞來。
等他看清是那只草雞的時候,古默然徹底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幕。
一只柔弱的草雞竟然一下將堅硬的橡木洞穿,那該得有多大的力氣。
然而他很快便發現了異樣,那只草雞滿屋在撲騰,它好像已經發狂了。
這是怎么回事?這畜生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