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太太雖然是個船娘出身,可林方海幫他們劉家成立了六曲集團后,劉老太太是第一任董事長,也執掌過一段時間的劉家大局。
她怎么能不清楚,林家方海集團的股票一連跌停八天意味著什么...
“這么說...林家...要完了?”
劉老太太顫顫巍巍的扶著兩個兒子的手臂,站了起來。
“可不就完了嗎?”
“沒錯,最多再過兩三天,他們就倒閉破產咯!”
劉防風和劉水風,幸災樂禍的笑道。
“那你們...你們怎么也不說幫幫林家?”
劉老太太著急的說道。
“幫林家?我的親娘啊!整個江城,誰不知道林家得罪了馬家和羽涅總裁,我們躲都躲不及呢,還幫他們?”
“再說了,林家現在是林天雄當家,他都把林紫蘇趕出林家了,我們還幫個毛啊!”
劉防風和劉水風冷笑道。
“你們...啪!啪!”
劉老太太氣得渾身發抖,拼盡全身力氣轉身抽了兩個兒子每人一個耳光!
“媽...您這是...”
劉防風和劉水風也都五十歲的人了,又是六曲集團的董事長和總經理,被老母親當眾抽了耳光,頓時顏面掃地。
“畜生!”
劉老太太渾身顫抖喝道:“你們難道忘了,我們劉家六曲集團,是怎么來的嗎?
要不是紫蘇的爺爺當年花錢給你們倆買了船,哪里有今天的六曲集團?
后來我們有錢了,要給紫蘇爺爺還船錢,他都沒有要,現在林家有了困難,你們不但不幫忙,居然還幸災樂禍?你們還是人嗎?咳咳咳!”
劉老太太氣得大罵,不禁佝僂著身子咳嗽起來,劉佩蘭就趕緊上來扶住了她。
“媽...您可別說這話,林家老爺子當年逃難到了江城,餓倒在寧江邊,要不是你和爸救了他,他早餓死了!他花錢幫我們買幾條船,也是應該的!”劉防風沒好氣的說道。
“畜生!我們雖然救了紫蘇爺爺的命,可你爸出海打漁死了后,我們孤兒寡母的就住在林家的老宅里,要不是紫蘇爺爺照顧我們,我們能用今天嗎?”
“額...”
劉防風低頭,可臉色卻依舊不服氣。
“媽,不是我們不幫林家啊!自從林家老爺子死后,林紫蘇他們就成了林天雄的眼中刺,我們幫林紫蘇就是林家作對啊!”劉水風又說道。
“是啊!他們都自己窩里斗得不可開交,我么犯不上跟著蹚渾水!”
劉防風又說道:“再說了,就算我們劉家傾家蕩產,也不是馬家和羽涅集團的對手啊!”
“這...”
劉老太太愣了半天,這才平靜下來:“就算林天雄不是東西,馬家和羽涅集團強大,可你們也不能落井下石,幸災樂禍啊!
好歹,你們和你大姐也是一母同胞的骨肉啊!”
“我們也沒有說不管他們啊,他們要是真吃不上飯了,我們也不可能看著他們去要飯的。”
“他們家成了這步田地,都怪林紫蘇!他要是早答應了馬大少爺或者常秘書,我們現在巴結她都來不及呢!”
劉防風和劉水風沒好氣的說道。
“紫蘇,你為什么要拒絕他們?他們...真的無法忍受嗎?”劉老太太又拉住了林紫蘇的手。
“姥姥,那個馬寶就是惡棍,他壓根就沒有想娶我,只是想玩弄而已...”
林紫蘇嘆道:“那個常山,雖然還行,可為人輕浮淺薄,是個小人,我怎么可能嫁給這種東西?”
“這...”
“老太太,你別聽她說的好聽,她就是迷上了這個江重樓,才拒絕了馬大少爺和常秘書的!”
“沒錯!他們家成了這個樣子,罪魁禍首就是這個江重樓!”
林紫蘇的兩個舅母也進來,指著江重樓插嘴道。
“江重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