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林川軍徹底懵逼。
他剛才斷定那個京墨不可能有三億,這才犯了老毛病,隨口打了賭。
可沒想到,這個京墨,居然有五六億的身價!
這打臉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自己現在可是杜家大少爺的身份,要是真的給京墨跪地磕頭,莫說自己,整個杜家的臉可都丟光了!
可要是不跪地磕頭,自己剛才當著這么多的人說的話可就不算了,這臉...也丟不起啊!
林川軍沒了主意,便求助地看向了他現在的“父親”杜仲。
杜仲當然不會不管林川軍。
他郁悶的瞪了一眼林川軍,又冷冷地看向了貞子說道:“黃大小姐,就算你不答應我們杜家的求親,也不用這么當眾羞辱我兒子,讓他下不來臺吧?”
“我可沒有興趣羞辱他,是他自己主動要和京大師打賭的,這個叫做自取其辱!”貞子冷笑道。
“這...就算我兒子一時失言,也不過是句玩笑話,怎么就能當真呢?”
杜仲陰沉著臉說道:“我們杜家大少爺是何等身份,怎么可能向一個撿垃圾的江湖騙子磕頭?”
“好吧,我說杜大少爺為什么言而無信,說話不算,原來...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這都是您杜董事長遺傳給他的啊!”
貞子嘴上哪里肯吃虧?
“你...太放肆了!”
杜仲勃然大怒,臉色黑得嚇人!
不料,貞子卻一點都不怯陣,反倒面若冰霜地道:“怎么?杜董事長這就沉不住氣了?就這么點涵養?格局...小了吧?”
“我...”
杜仲都快氣瘋了,卻無言以對!
拍賣會場上一片死寂,氣氛尷尬到空氣凝滯。
“好一張伶牙俐齒!”
這時候,決明子站起來笑道:“黃董事長真是好口才,不過,青年人鋒芒太露,咄咄逼人可不是很好!”
“羊老前輩,這可不是我故意找茬,我所有的話,都是有理有據,沒有一句站不住腳。”貞子說道。
“我知道你說的都有理,不過,得饒人處且饒人,你看老夫三分薄面,此事就不要再提了吧!”決明子又笑道。
“這...”
貞子看向了江重樓。
“既然老前輩吩咐,我們自當從命!”
江重樓站起來笑道:“其實,杜大少爺真的要給我磕頭,我也是不敢受的,免得折了我的壽。”
“好吧。”
貞子這才坐了下來。
決明子卻皺起了眉頭,對江重樓說道:“京先生,你既然看得起老夫,不如就一發給我個面子,把這對玉璧,讓給石董事長吧!”
“前輩,其他事都好說,唯有這件事...恕難從命!”江重樓拱了拱手說道。
“哦?這是為什么?”
決明子撫須,疑惑地看著江重樓:“這對玉璧雖然不錯,可最多也就值一兩個億,你為何要和石董事長炒到三億還不肯罷休?”
“我當然是有用。”
“有用?”
決明子更加疑惑地問道,“石董事長拍了這對玉佩,是打算送給杜青黛當訂婚禮物,你拍了這塊玉佩,將做何用?”
“當然也是送給杜青黛了!”
江重樓看著前排的林紫蘇,微微一笑。
“什么?!”
眾人全都吃了一驚!
一直轉頭看著江重樓的林紫蘇,更是吃驚的捂住了張大的嘴巴。
她不明白,這個京墨為什么平白無故地要送自己這么貴重的東西...
“京墨為什么要把那個玉璧拍下來送給杜青黛?他們以前認識嗎?”
“不可能啊!剛才在大門口,他們就說是初次見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