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所有的人林紫蘇都很熟悉,他們要是來冬季花園給調酒師送藥,就會引起林紫蘇和江重樓的懷疑...
更何況,他們也沒有進入吧臺后面和調酒師聯系的合理理由...
唯有那個背影讓江重樓熟悉的人,穿著海月號的工作服,進入吧臺后面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他雖然也覺得江重樓可能注意到了他,可還是鋌而走險的來送藥...
顯然,在他們看來,事情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
江重樓剛才打算一邊喝酒一邊給林紫蘇安頓,讓她假裝吃七女的醋,和自己若即若離,不要太過親密,免得杜家狗急跳墻...
可他萬萬沒想到,杜家的動作這么快,居然直接下藥讓林紫蘇昏迷不醒!
他們顯然非常害怕自己和林紫蘇在一起...
“京墨!我原本以為,你不過是個眠花宿柳的無行浪子,沒想到,你狼子野心,卑鄙無恥,居然想對我家青黛下毒手!”杜仲沉聲喝道。
“怎么回事?”
這時候,瓜皮和七女也聞訊趕來。
“京墨見我姐不理她,就卑鄙無恥地在我姐的酒里下迷藥,意圖不軌!”林川軍叫道。
“一派胡言!”
貞子冷聲喝道:“你姐剛才還低三下四地去找京大師道歉,京大師怎么可能給她的酒里下藥?”
“就是,京大師和杜大小姐剛才就已經和好如初了,不然怎么可能在一起喝酒?”瓜皮也叫道。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四師姐卻問江重樓。
“我剛才和青黛一起在這里喝酒,有個人偷了我手表,我去追,結果回來青黛就暈過去了...肯定是調酒師在酒里做了手腳!”
江重樓分開圍觀眾人,來到吧臺,一把揪住了調酒師的衣領:“你剛才在那杯紅粉佳人里下了什么東西?”
“我...我就按照正常的配方調制了紅粉佳人,再什么都沒有亂加呀!”調酒師嚇得渾身發抖。
“剛才那個穿工作服的人,到你的吧臺后面做什么?”江重樓又問。
“他...他說他是船上的消防人員,過來檢查我們吧臺的消防器材...”
調酒師說道:“我們吧臺調制雞尾酒的時候,經常要點火,是他們消防人員重點盤查的地方,幾乎每天都有人來的...”
“剛才那人你認識嗎?”
“不認識...他們都穿著工作服,長得也差不多...我哪里分得清啊?”
調酒師委屈地說道:“我剛才真的只是調制了一杯中規中矩的紅粉佳人,你可不能誣陷我,這會影響我們酒吧生意的!”
“你...”
“京大師,請你冷靜!”
秦艽冷聲說道:“你也是有頭有臉的人,要是再對海月號上的人動手,我們可就只好采取必要的行動了!”
“好吧...”
江重樓松開了調酒師的衣領。
看來,整個海月號上的人,都是墨辨一派的手下,就算再怎么問,這個調酒師都不會說出實情的...
“快,把青黛抬回房間去,趕緊叫船上的醫生來!”
杜仲指揮杜家下人,抬著林紫蘇走了。
“京墨,我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杜家饒不了你!”林川軍恨恨地說著也走了。
“哼!京墨,我勸你最好消停些,不然...恐怕會死在海月島上,再也回不了龍都了!”
石韋幸災樂禍地冷笑一聲,也跟著杜家人走了。
江重樓看著林紫蘇被杜家人抬走,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雖然身負神功,可林紫蘇被墨辨一派植入了腦機芯片,情況不明,江重樓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京大師,你的手表...還找嗎?”
秦艽在一邊,懶洋洋地問道。
“罷了...”江重樓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既然您不再追究,那就回房間好好休息吧!”
秦艽又笑道:“希望接下來的海月之旅,您能遵守我們海月號上的規章制度,不要再讓我們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