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這就是“初”之意境嗎?楊寧看著初升的晨輝,凝視著那道白光。白光正在極速的普照大地,原來這就是“初”和“快”的初云之意。
“明白了……”楊寧仰天長嘯,手里的乘意劍情不自禁,揮灑而出。
一道劍光和天際的晨輝相映。
沒有劍意,只有單純的一劍。
“崢”音不覺,只有一劍,貫透整個黎明,發出璀璨的劍輝。
橫擊近十丈。
嗤……
一聲,沉悶而又響亮。
“好奇妙的感覺。”楊寧喃喃自語。
只見平臺旁的懸崖之上,一個只有拇指粗細的洞口。
楊寧也終于明白了初云劍的要訣。
初,以劍離鞘之初,以劍之極速,爆發出飄渺的一劍,形成光輝一般的劍意,成就初云一劍。
而眼前懸崖之上,黑乎乎喝點洞口,就是初云劍完成的。
以自己這一劍的威力,恐怕就算是玄階的防御寶物,恐怕都能洞穿吧。楊寧看著遠處的洞口。
“終于可以啟程去宇賜帝國了。”楊寧說道,向西方的宇賜方向凝望。
疾風軍這邊在三日前,就已經得到消息,宇賜有大動作,而疾風軍這邊也做出了相應的措施,但是卻因為自己的原因,不得已將行動落下。
現在自己初云劍已經領悟,自己和焚寒也要動身前往宇賜帝國,打探消息了。
就在昨日,前方傳來消息,說是宇賜帝國方面再次推進十里,此刻恐怕已經距離天塹不足五十里了,對于流云國這邊,形勢可謂相當嚴重了。
楊寧在平臺之上,再次練習了初云劍兩遍,便來到了軍營,找到了焚寒,兩人結伴而行,離開了疾風軍的軍營。
此刻的兩人,已經站在了天塹的上方。
“這就是天塹嗎?”楊寧盯著下方有些深不見底的天塹,詢問焚寒。
焚寒點了點頭,說道:“天塹崖,深五十丈,兩岸高地落差近十丈,相距有二十丈的距離。”焚寒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天塹崖的情況。
楊寧看著這隔絕了流云國和宇賜帝國的天塹崖,說道:“好險峻的天塹崖,怪不得這里將兩國徹底的隔絕而開。”
兩岸之間,只有一道不到一丈寬的鐵索橋相連接。
而這道鐵索,也成了唯一連接兩國的要道。
但是,想要將這道鐵索作為兩國交戰的地方,顯然是不可能的。
首先便是這天塹崖,天然的屏障,將兩國徹底隔絕。
其次,就是這道鐵索橋,兩國明確規定,這道鐵索橋絕對不能用作交戰之用。因為這是兩國經商交流的要道,一旦用作戰爭,無疑會講此橋打斷,這樣也就徹底將兩國的唯一連接線斬斷,因此鐵索橋成了兩國的保護對象。
流云國在東,宇賜帝國駐西,共同守衛這道鐵索橋。
“走吧。”焚寒說道。
焚寒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天塹崖。因為看著這天塹崖,焚寒有些傷心。
因為就是這道天塹崖,不知道葬送了多少疾風軍的軍士,這道深溝之中,不知道有多少具白骨,是流云國之人的。
楊寧跟上,兩人踏上了鐵索橋。
“對方肯定有設立屏障,我們到時候如何通過?”焚寒問道。
楊寧掏出了初云劍宗的令牌,說道:“我們不是有這個嗎?”
“可是,我們是從流云國這邊過去的啊。”焚寒看著楊寧,感覺楊寧不靠譜的意思。
“沒事,不是還有青松山脈擋著嗎?”楊寧咧嘴一笑,對于焚寒話里的意思聽的明白。
焚寒眼光一凝,說道:“什么意思?”
楊寧說道:“焚寒哥,你就別擔心了,我早都想好了,保證你我安然通過這天塹崖。”楊寧率先一步踏出。
“吱吱……”
鐵索橋發出沉悶的聲音,上面的木板,有的地方甚至已經老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