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上杰,儒衣門最為杰出的弟子,行走世間,代表著儒衣門的一舉一動。
“為何?”典上杰問道。
“因為你的心太軟……”
毌秋瑾起身,臉上閃爍著一抹不忍,一閃而逝,消失在街頭。
“師兄……”
毌秋瑾沒有回頭。
“師兄,你終究還是背離儒衣門而去……”典上杰惋惜的說道。儒衣門的宗旨,仁、義、禮、智、信,是傳承了很多代的精神,而毌秋瑾也是當時最為鐘愛的精神,但是卻由于三年前的那場大火。
一場大火,毌秋瑾一家,除了自己沒有一人活下來,讓毌秋瑾從此成了無依無靠的少年,從此性格大變,更是因為此,血殺三里,讓儒衣門不得不做出態度,將毌秋瑾逐出門墻。
從此大晉帝國,少了一個儒衣門的杰出弟子,多了一個邪心書生。
典上杰看著毌秋瑾消失在街頭,充滿了不舍,那是以前的大哥哥啊,一個疼自己、愛自己的哥哥,卻因為背負了不該背負的東西,從此遠去。
“喲,這不是儒衣門的典上杰嘛?怎么坐在這里喝悶酒?”傳來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
典上杰甚至沒有回頭,就已經知道來者何人。
“吳莫,找我何事?”
吳莫,大晉鄰國辰月帝國丞相府的傳人,和典上杰可以說算得上老對頭了。
吳莫道:“沒事,我就是看你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特意過來看看,要知道看著自己的對頭不高興,對我吳莫來說,卻是最為高興的事了……”
吳莫徑直來到桌子旁,要全不因為自己是后來者而客氣,直接那起桌子中間的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起來,嘴里含著笑意,仿佛正如他所說,看對手的不高興,對他就是高興的事。
“收起你那套假惺惺,別礙我的眼……”典上杰對于吳莫可是很熟悉的,雖然兩人年歲不大,但是因為兩國的關系,而且兩人又是老對手,自然對對方很了解。
吳莫一杯酒下肚,笑道:“想不到儒衣門竟然也會在意這九秘絕學,倒是讓我吃驚不小……”
典上杰沒有說話,好像就如同吳莫所說的那般,喝著悶酒,仿佛沒有聽到吳莫的話一般。
“想來也是,你們儒衣門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又怎么會放過這樣的至高絕學。”吳莫看著手里的酒杯,好像很吸引人,嘴里卻是冷言冷語。
“吳莫,你找死?”
典上杰終于發火。
“怎么,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吳莫突然跳了起來,高興的拍了拍手。
典上杰的手指在顫抖,顯然對于吳莫侮辱儒衣門很是不滿,不過終究還是忍了下來,沒有動手。
“就憑你,想要奪取九秘絕學,癡人說夢……”吳莫毫不留情,無情的奚落著典上杰。
就在這時,突然在吳莫的身后,傳來一個很冷的聲音:“吳莫,癡不癡的,于你何干?”
一道凌厲的殺氣蔓延開來。
“師兄,住手……”
但是已經遲了,因為邪心書生已經掌落,直劈吳莫的面門。
一掌快如閃電,空中留下一道殘影,靈力化作一道刀芒,殺氣騰騰。
“邪心書生?”吳莫已經聽出了聲音,感覺到后方突如其來的一掌,當即直接運轉靈力,艱難的回身。身前的一章桌子立時化成粉碎。一記掌刀直接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