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的日子一如繼往,可是柳無晨的日子卻生不如死,每天都是同樣的問題,同樣的鞭打,他已經體無完膚了。
柳無晨消失的第三天,熊浩飛便知道了。
可他不知道為什么,是以通知鄧豐和邱艷前來。
深夜。
綠竹彎別墅8號,二樓的客廳里,一陣涼意突然掀起,熊浩飛笑了笑,端起桌上的香茗品了一口說道“上好的鐵觀音,不喝可惜了。”
“咯咯…熊總果然有品味。”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響起,熊浩飛左邊的單人沙發上面,出現一位妖艷的女人。
女人便是上前與鄧豐一同前往紙火鋪的厲鬼,也是熊浩飛今天要請的邱艷。
“熊總這茶恐怕不怎么好喝啊!”鄧豐意味悠長的聲音響起,出現在熊浩飛右邊的單人沙發上面。
熊浩飛眼見二鬼抵達,先是倒了兩杯香茗,說道“五極劍宗的薛白林把柳無晨抓了,為什么?”
鄧豐聞言先是一驚,心想該不是因為地獄泉眼吧。
他沒有說話,卻是擺出一副思考的神色。
邱艷嘶了一聲說道“難道薛白林知道柳無晨身上的秘密。”
“你是指那股恐怖氣息?”熊浩飛問了一句,眼見邱艷點頭,隨之笑了起來,意味悠長說道“這個枕頭雖然有點晚,可是不誤事!你們倆個聽好了,守住薛白林的窩,但是不要靠近,只要柳無晨的靈魂出來就抓住他,我不能讓他去陰司報道。”
邱艷微笑點頭,說道“柳無晨知道一些事情,不知道熊總能出多少啊!”
熊浩飛笑了笑,張開五指。
邱艷非常滿意,遞給鄧豐一個眼色,二鬼同時消失在屋里,不留痕跡進入薛白林所住的區域,小心翼翼盯著。
同時也因為時間的緣故,以及二鬼盯梢的事跡沒有瞞過薛白林,盡而使的薛白林的忍耐到了極點。
他決定對柳無晨采取極刑,如果還沒能撬開柳無晨的嘴巴,他只能干掉柳無晨,以免消息外泄惹來麻煩。
昏暗的屋里,薛白林戴著一張吸血鬼的面具,看著綁在十字架上的柳無晨,身上沒有半塊好肉,已經奄奄一息了,嘖嘖說道“小伙子,你這又是何必呢,交出我要的東西,我不僅放了你,還給你一大筆錢。”
柳無晨渾身是傷,條條傷痕皮開肉綻,奄奄一息說道“殺了我吧,我實在不知道地獄泉眼在哪!求求你,殺了我,殺了我…”
薛白林氣的不輕,卻極力忍著憤怒,緩緩上前,從衣兜里摸出一把手術刀,在柳無晨的眼前晃了晃說道“不要挑戰我的耐性,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
說時遲,來時快,話音落定,手術刀疾揮,柳無晨的右手臂,被手術刀削掉了一片肉。
“啊…”柳無晨大聲慘叫,疼的兩眼發直,緊繃的胸龐、兇狠的眼光看著面前的男子,猙獰說道“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是嗎!死在我手里,你連做鬼的機會都沒有。”薛白凌的聲音陰沉之極,揮手間扯掉柳無晨的三角褲,嘖嘖說道“我不想這樣做,可你非要逼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交出地獄泉眼,我給你一個痛快。否則我就讓成為現代第一個個公公,但我這里可沒有辟邪劍法讓你修練。”
柳無晨乍一聽,霎時大急,目露兇光,撕心裂肺吼道“王八蛋,殺了我,殺了我…王八蛋,我操你祖宗…”
薛白林不為所動,拿起血淋淋的手術刀欣賞了一番,突然手起刀落。
“不要啊!”柳無晨看在眼里嘶吼起來。
可是他的嘶吼沒有用。
他不想成為當代第一個公公,不能、堅決不能。
可他沒有辦法。
他只能任人宰割,豈料電光火石的瞬間,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竟然掙脫了手腳的束縛,搶在手術刀落下之前,一把抓住薛白林的右手腕,反方向疾擰,只聽“卡”的一聲,薛白林的右手臂被硬生生扯了下來。
薛白林頓時疼的頭昏腦漲,尚且沒有反應過來,又被一腳踢飛出去,撞在墻壁上,再跌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