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珍覺得不妥,趕緊前往病房,卻見一位長發及腰、戴頭墨鏡,穿著雪白T恤,緊身鉛筆褲的女人,正在指揮倆名護工將昏睡的柳無晨搬到輪椅上。
“你是?”張秀珍走上前去,拍了女人的肩膀的一下,疑惑問道。
“柳無晨的未婚妻唐棠!”女人自我介紹說道。
“未婚妻!”張秀珍一臉錯愕,正大光明的打量唐棠一番,不可否認,唐棠是個氣質型的美女。
可是這樣的女人,怎會和柳無晨扯上關系呢。
張秀珍的心里犯嘀咕,總感覺有些不對頭,當即上前阻止倆名護工,隨后看著唐棠說道“我怎么沒聽他說過,有個未婚妻啊!而且他已經癱了,能不能醒還是個未知數。接個癱子回去侍候,唐小姐真是宇眾不同啊!”
本來有人接走柳無晨這個癱子,張秀珍求之不得。
可是她也不能揣著明白裝糊涂。
最重要的是,她更看好柳無晨的能力。
因為搬離紙火鋪以后,她真的懷孕了!
唐棠笑容不減,心里卻暗惱張秀珍多事,不屑笑了笑說道“你喜歡就留著吧!”
說罷哼了一聲,帶上倆名護工走了。
張秀珍估摸著可疑,打算報警,可是又沒有實質上的證劇,無奈之下只能通知黑子,前來醫院接柳無晨回紙火鋪。
可是黑子卻不愿意。
道理很簡單,他與柳無晨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為此墊付了兩萬塊的醫藥費已經是仁之義盡了。
現在還要把柳無晨接回家里,他又不是他爹。
黑子的想法很現實,可是當張秀珍告訴他懷孕的消息,以及對柳無晨未來的規劃以后,他的態度立刻起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化,不由紛說背起柳無晨便離開醫院。
柳無晨的價值,在張秀珍看來非常可觀,盡管他現在昏迷了,可是玄學這門東西,是不能用正常眼光去看待的。
就像她懷孕。
住在紙火鋪的時候,她和黑子也沒有少努力,就是懷不上。
可是搬離紙火鋪以后竟然懷上了。
這樣的事情,能用科學去解釋嗎。
可是當黑子將柳無晨背出醫院以后,卻再次碰到了唐棠。
唐棠沒有再像先前那樣,用未婚妻的介口,而是直接說道“我要帶走柳無晨,多少錢,開個價吧。”
這樣直白的態度,倒是讓張秀珍沒有想到。
如果在醫院里,她還有招,可是在醫院的外面,她就有些有難辦了,即使嚷嚷起來,如果唐棠一口咬定柳無晨是她的未婚夫,她也沒轍啊!
思量瞬間,張秀珍說道“見過要帳的,沒見過要人的,而且還是一個癱子!唐小姐要是不能說出一個所以然,我還真不能把他交給你。”
唐棠焉然一笑,湊到張秀珍耳旁嘀咕了兩句,便見張秀珍的臉色瞬間垮了下來,怒視唐棠片刻,對黑子說道“給她。”
黑子不知道倆人之間說了什么悄悄話,但他很聽媳婦兒的話,遂即將柳無晨放到地方。
唐棠見狀非常滿意,當即揮了揮手,便有兩名男子從路旁的一輛別克商務汽車里出來,將昏睡的柳無晨抬進汽車。
“這是二十萬的現金支票,拿到銀行就可兌換,這件事,我希望張姐和大哥能夠守口如瓶。”唐棠眼見倆名男子將柳無晨抬進汽車,隨后從挎包里取出一張支票塞到張秀珍手里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