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這份心,我和你嫂子就滿足了!行了,趕緊把你身上的紗布拆了,這藥味實在受不了!”黑子拍了拍柳無晨的肩膀,趕緊離開房間。首先房間里的藥味兒的確難聞,其次是告訴媳婦兒,柳無晨醒了,以及他在柳無晨身上發現的變化。
柳無晨沒有想這些,目送黑子離開房間之后,遂即起身下床,找了更換的衣服前往衛生間。
而此時,黑子已經將柳無晨身上的變化告訴了張秀珍,并且一口一個奇怪、一口一個奇跡的說著。
“奇怪、奇跡,你想多了!柳無晨身上的傷,換了別人根本活不了,照我看,他應該是碰到了機緣。黑子,這下發財了。”張秀珍一臉樂呵笑了起來。
黑子很疑惑。
發財!
他并沒有看見任何發財的機會。
黑子的神態,張秀珍看在眼里,戳了黑子的額頭一下,碎道“就你那顆笨腦袋瓜,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總之我怎么說,你就怎么做。現在趕緊去買菜,晚上給柳無晨慶祝。有些事我們得告訴他,不能瞞著他。”
黑子被張秀珍訓了一頓,心里有些不高興。但是想想媳婦兒的出生,又感覺有道理。
人家可是張天師的后人,保不準她們老張家有什么秘密也說不準啊。
思緒至此,黑子沒有再多問,趕緊出門去買菜。
晌午時分,張秀珍張羅了一桌菜,算是慶祝柳無晨蘇醒。
三人圍著飯桌,氣氛就像是一家人。
張秀珍也趁著吃飯的功夫,將所有的事情告訴柳無晨。
她說的一切,對柳無晨而言,沒有多大意思。
類似歐陽聽雨在他住院期間怎么幫忙,他根本不關心,也沒有半點感激。
么倒是因為突然蹦出來的未婚妻,做出的事情感到疑惑。
難道她的真實目的,也是為了得到地獄泉眼。
柳無晨聽完張秀珍的講述,心里犯嘀咕。
但是這樣的嘀咕也是疑惑。
因為他對正常人以外的世界,見聞實在太少了。
“天上掉餡餅,砸中了該賺,砸不中也沒辦法!嫂子,你就別著急別家死人了,有那閑功夫,不如想想以后怎么賺錢!”柳無晨感慨說道。
提到賺錢,張秀珍和黑子立刻就來了精神。
黑子自然是沒有主意的。
可是張秀珍的經商頭腦,那叫一個發達,沉默片刻,整理了一翻思路以后說道“大兄弟,我倒是有個想法,但是不知道你的本事怎樣。”
張秀珍這話問的很有營養。
她們夫妻和柳無晨合作以來,滿打滿算,加上柳無晨昏迷的二十七天,尚且不滿兩個月,是不可能學精龍虎參議、玄庭錄、五斗經這三本書的。
所以柳無晨的本事怎樣,她的心里大概有譜。
但是她卻將柳無晨是否具備機緣的契機考慮進去了,那么柳無晨的本事如何,就該重新估量了。
柳無晨聽出了張秀珍話里的含意,頓了頓說道“昏迷這段時間,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龍虎參議、玄庭錄、五斗經這三本書,基本上已經弄懂了。看地、發喪、治疑難雜癥,絕對沒有問題。”
張秀珍也從柳無晨的話里,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當即說道“我不打算搞喪葬一條龍了,雖然有油水,但是不入流。我打算就在看地和疑難雜癥上面下功夫,但是大兄弟需要包裝。”
“包裝!”柳無晨一臉驚訝,他從來沒有想過包裝神棍。
張秀珍點頭說道“俗話說的好,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年頭做任何事都需要包裝,這件事我去辦。但是有件事很麻煩,派出所三天兩頭來人,要是不能搞定派出所,估計還沒開張就被抓了。”
張秀珍提到的包裝,的確很重要,派出所三天兩頭來人,柳無晨也知道怎么回事。
肯定是先前傷痕累累被人在公園里發現,影響了社會風氣。
派出所立案偵辦,想要平息下來,還真是挺難的。
思慮間,鋪子上傳進喊聲“有人嗎?我們是派出所的。”
張秀珍聞言,看了柳無晨一眼,趕緊出去迎進倆名派出所的警官。
倆名警官來到鋪子后面的客廳,看見柳無晨已經醒了,立刻要求柳無晨前往派出所錄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