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火鋪后面的客廳里。
張秀珍正忙著招呼倆位老人。
柳無晨洗漱完畢下樓,看見倆位老人的瞬間,心里有種異樣的感覺,總感覺眼前的倆名老人不是普通的老人,他們身上似乎有一股異于常人的氣息。
“這位就是柳師傅吧?”老太太年近七旬,頭發花白,看見柳無晨的瞬間,主動起身詢問。見得柳無晨點頭,當即拉起在坐的老人,慌張說道“柳師傅,你給看看吧!我家老頭子最近總是做惡夢,晚上睡覺的時候,總說懸在半空中,有時又感覺被東西壓著。睡不好,吃不下,你看這人都瘦一圈了。”
柳無晨聽著老太太的講述,目不轉睛瞅著老人。
他在老人身上,沒有看見任何異樣,當即說道“阿姨,叔叔的身體沒有半點問題。”
老太太聽了有些不信,疑惑的眼神瞅了瞅了老人,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擰住老人的耳朵,咤道“死老頭子,你敢嚇唬我,走,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說罷擰著老人的耳朵就走了。
柳無晨無奈苦笑。
張秀珍卻因生意沒有做成,頗為不高興,冷眉扁嘴說道“無晨兄弟,你也太老實了!”
“嫂子,按照你的理想,我們就應該坦誠。”柳無晨笑了笑,前往鋪子幫著黑子扎花圈。
張秀珍站在客廳里,不高興了好一會兒。但是心態平靜下來以后,又認為柳無晨沒有做錯,因為神棍和玄學大師的區別,還是很大的。
想明白了這個道理,張秀珍不再糾集剛剛失去的生意,當即拿了手機在同行群里和同行吹牛。
同時位于紙火鋪不遠處的一家商務賓館里。
先前到紙火鋪看疑難雜癥的倆名老人,正在向一名男子匯報情況。
“大少爺,據我觀察,柳無晨可能具備陰陽眼,但是沒有能力殺害老爺和七名精英。”老人肯定說道。
喚作大爺的男子聽完匯報,又考慮了十分鐘的樣子,說道“我爸當初采取行動的時候,我就勸過他,不要把事情鬧的太大,可他不聽。現在的問題是,東極劍宗的宗主不見了,怎么向其他人交待。”
男子提出的問題,的確是個問題。
五極劍宗由東、南、西、北、中,五股力量組成,在集體榮譽方面,五極劍宗能夠做到一至對外,可是私底下都想做五極劍宗的宗主。恰縫一甲子舉行一次的五極令爭奪即將在今年年底舉行,而東極劍宗的宗主不見了,這就意味著東極劍宗將失去這次爭奪五極令的機會。倘若真相大白,東極劍宗還會在其余四宗面前大失顏面。
男子考慮到的問題,倆位老人也考慮到了。
老太太沉思片刻以后說道“五極令爭奪,一甲子一次!我們失去這次機會,還可以等下次。可是地獄泉眼一旦被別人奪去,就徹底沒機會了。”
老人附意說道“我同意老太婆的看法,我認為老爺之死不能查,否則會拔出蘿卜帶出泥。在柳無晨的問題上,也不能盯的太緊,否則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男子聽完二老的建議,起身渡步良久,拿定主意說道“在柳無晨的問題上,我們知道的太少。與其偷偷摸摸盯著他,不如看準時機發展他。”
“大少爺妙計啊!我這就去安排。”老太太沉思瞬間反應過來,立刻就要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