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袁小琳的家,柳無晨迅速趕回紙火鋪,可是隔著老遠,就看見紙火鋪外停著一輛SUV,臨近一瞧,被車牌號嚇了一跳。
“我的娘嘞,歐陽聽雨!她來干嘛呀,該不是又碰上什么麻煩了吧!”柳無晨念叨一番,遂即停好汽車,暫時將鈔票放在車里。回到紙火鋪卻見歐陽聽雨和張秀珍聊著懷孕的知識,當即調侃說道“歐陽奶奶你是手術醫生,什么時候改行攻婦科了!”
調侃歸調侃,可他心里卻在犯嘀咕。
要知道,張秀珍以前對歐陽聽雨沒有好感,可現在,看樣子倆人好像聊的挺不錯。
歐陽聽雨微笑扭頭,看見柳無晨一副欠揍樣,當即不悅扁嘴說道“我不僅懂婦科,還懂心理學,你要是有心理疾病可以找我,給你打九點九折。”
張秀珍看在眼里,可是臉上卻掛著非常詭異的微笑,起身說道“你們聊,我去幫黑子理貨。歐陽醫生,中午留下來的吃飯。”
說罷笑呵呵走了,而且還順帶關上客廳的門。
柳無晨感到奇怪,張秀珍這是要鬧哪樣啊!他看了看歐陽聽雨說道“你給她下什么藥了?”
“關你屁事,你還算不算男人了,說話不算!”歐陽聽雨眼見張秀珍離開,劈頭蓋臉罵了起來,瞧那神色似乎還是理直氣壯。
柳無晨頓覺冤枉,疑惑說道“我哪里又惹到你了?”
“你說的,每天陪我晨跑,接我上下班,這都多久了,你來過嗎?”歐陽聽雨理直氣壯說道。
柳無晨總算知道怎么回事了,吁了一氣坐到歐陽聽雨對面說道“你說這件事啊,嚇死我了!我和魏江談過了,千他有困難,所以只能取消計劃,沒有及時通知你,是我不對。”
“你、你、你以為我是找你要分成來了?”歐陽聽雨氣的不輕,直接蹭了起來。
柳無晨一頭霧水,傻兮兮說道“不是要分成,你找我干嘛?不是吧!你又碰上事兒了?”
“你、你…”歐陽聽雨氣炸了,轉身就走。
柳無晨還是一頭霧水。
他就弄不明白了,歐陽聽雨今天是怎么了,神精兮兮的。
這時張秀珍從外面進來,冷眉冷眼說道“怎么把人家給氣走了。”
柳無晨冤枉之極,說道“我哪敢氣她啊!之前跟你和黑子說過的,準備千魏江一筆錢,可是人家找我攤牌了,千錢根本不可能,我就把這事給她說了,她就火了!”
“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啊!”張秀珍無奈皺眉,落坐說道“我和她聊過一會兒,我感覺她應該是想和你交往一段時間,可是又放不下架子。無晨兄弟,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一直這么單著吧!”
“交往!嫂子,你別耍我行嗎?”柳無晨霎時瞪大了眼睛,仿佛被雷辟了似的,正正有詞說道“歐陽聽雨可不是你看見的那樣,這個女人賊精了!無論是談吐、氣魄、見識,都跟我們不在一條起跑線!她來找我,就是找個備胎用用。”
“沒有這么壞吧!”張秀珍有些不信。
柳無晨無奈說道“只有漏掉的,沒有夸張的!嫂子,我的事兒你就別操心了!我從袁小琳那里又拿了一筆錢。”
說罷立刻前去提了小型旅行包回來交給張秀珍。
張秀珍拉開旅行包的拉鏈一看,里面全是一疊一疊的百元鈔票,心情甭提多好了,當即拉好拉鏈說道“無晨兄弟,生意歸生意,人情歸人情,你也老大不小了,總是這樣單著也不是辦法!嫂子給你介紹一個。”
“嫂子,你饒了我吧!”柳無晨無奈之極。
張秀珍調侃笑道“喲喲喲,瞧你那小樣兒,還不樂意了,人家可不比你差,名牌大學畢業,能不能瞧上你,還得兩說呢。”
“我連小學文憑都沒有,嫂子就別費心了。”柳無晨苦口婆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