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結婚證領了,后悔藥沒有賣的,歐陽聽雨又在鬧騰。
最重要的是,他不忍傷害汪楊和張蘭。
“回就回吧,還能怎么辦!”柳無晨無奈回答。
一路無話,倆人回到六葉新城,回到住處以后,汪海洋將兩本結婚證交給張蘭。
張蘭接過兩本結婚證仔仔細細的檢查了真偽,確定是真的以后高興的合不龔嘴,立刻去房間里拿出一個準備好的紅包封給柳無晨,說是改口費。
汪海洋很尷尬。
柳無晨更加尷尬,接過紅包以后,萬分尷尬叫了一聲媽,又叫了一聲爸。
這兩種稱呼,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叫過了。雖然叫出口的時候特別尷尬,可是心里卻挺舒坦。
二老欣然答應,都樂呵呵。
當天中午,張蘭做了一桌的好菜,叫了張秀珍和黑子前來吃飯。
由于張秀珍和黑子在場,氣氛不似先前那般尷尬,反而顯的其樂融融,大伙坐在一起更像似一家人。
一頓飯從中午吃到傍晚。
張蘭講著這些年心酸,講哭了張秀珍和汪海小。
汪楊今天很高興,拉著柳無晨和黑子喝酒。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就開始教訓、叮囑柳無晨,要善待汪海洋。
他甚至抓著柳無晨領口警告。
結果三個人全喝躺了,黑子在地上躺了一夜,柳無晨在桌上趴了一夜,汪楊在沙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黑子看見茶機上的一張留言條,就仿佛老鼠見了貓,一溜煙跑了。
汪楊也被張蘭叫到臥室里。
柳無晨最清閑,汪海洋也沒有嘮叨。
可是他的心里卻感到陣陣失落,默默邁出家門,來到六葉新城正門外準備打車回紙火鋪,一輛SUV停在面前。
車窗落下,歐陽聽雨一臉夸張說道“哇,你怎么喝成這樣啊!”
柳無晨瞟了歐陽聽雨一眼沒有搭理,拉開車門鉆進副座,放倒座椅躺下,捂著額頭說道“都找到這里了,你行啊!不用上班就送我去紙火鋪。”
歐陽聽雨沒有較真,忍著柳無晨身上的酒味,啟動汽車說道“看你一臉失落,昨晚一定沒有做成新朗官兒。”
“少說一句會死嗎?”柳無晨不耐煩說道。
歐陽聽雨看見柳無晨那副失落樣,心里甭提多高興了,開出一段路程以后說道“我知道你和汪海洋是假結婚,以她的條件不可能看上你這種慫貨。”
“我是慫貨,你還緊粘著不放。”柳無晨嘲笑說道。
歐陽聽雨并不生氣,坦白說道“我怕死啊!粘著你不僅可以保命,還能試試我們倆能不能往前發展。”
“不用試,我們倆沒戲。”柳無晨苦笑說道。
歐陽聽雨這下不高興了,剜了柳無晨一眼,苦口婆心說道“汪海洋不是你的菜,你連一點機會都沒有,別浪費時間了。”
柳無晨已經懶的搭理了,直到抵達目的地下車,他才說了一句謝謝,氣的歐陽聽雨按著喇叭不松手。
黑子看的真切,眼見柳無晨走進紙火鋪,趕緊上前說道“兄弟,這是什么情況。”
“情況大大的不妙啊!行啦黑哥,我在去躺一會兒,吃飯別叫我。”柳無晨無精打采上樓了。
黑子一臉疑惑,等到柳無晨上樓以后,主動找到張秀珍,說道“媳婦兒,歐陽醫生送柳無晨回來,這是什么情況。”
張秀珍搖了搖頭,嘆了嘆氣說道“歐陽醫生怕魏江害她,纏著柳無晨不放,海洋和柳無晨雖然領證了,可是彼此很尷尬,過一段時間會好的。”
黑子不再言語,笑了笑繼續到外面看鋪子玩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