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歐陽聽雨是個標準的大美女,怎耐卻是紅顏禍水。
放任歐陽聽雨不管,五極劍宗不會記恨于自己,可是也會因此助漲五極劍宗的氣焰。
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身份。
地獄泉眼,不論是否作惡,僅憑地獄泉眼這四個字,就是大魔頭,就是邪惡與恐怖的象征。
現在一味的順從、服軟,等到哪天失去利用價值,恐怕會死的很難看。
柳無晨考慮了一個多小時,最后橫抱起歐陽聽雨上樓了。
他將歐陽聽雨放到客房,隨后返回臥室盤膝打座,意念來到地獄宮殿,傾聽宮殿內獨有的流水聲。
盡管他一直沒有收獲,卻從來不曾放棄。
流水嘩嘩一如繼往,或許是因為心態的原因,又或者是精誠所至的意念,他從流水聲中聽出的不再是節奏,而是一首凄涼、悲哀、恐怖卻又起伏跌蕩的水調聲。
水調聲讓他回想起童年的凄涼與悲哀。
一時感觸竟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量踢出了地獄宮殿,同時心臟熾熱,就仿佛塞進了一塊火碳。
他急忙沖到樓到下的廚房,拿了一瓶冰凍的礦泉水喝下,這才緩解了心臟的熾熱。
他想不明白水調聲怎會導制心臟熾熱。
正值思量之際,廚房外傳進嘩啦啦,卷簾門拉起的聲音。
他知道是黑子前來開門營業了,遂即前去幫忙,卻見張秀珍也來了,而且看他的臉色有些古怪。
他知道肯定是因為汪海洋的原因。
果不其然,卷簾門剛剛拉起,張秀珍就將他叫進客廳,關了門說道“無晨兄弟,你和海洋的事,嫂子已經盡力了。”
“嫂子,有什么話就直說,瞧你那難過的樣子,要是傷了胎氣,黑哥還不弄死我啊!”柳無晨已經猜到了結果,笑呵呵說道。
張秀珍醞釀了一番,又考慮了一番,隨即說道“強扭的瓜不甜,捆綁不成夫妻,姑姑和姑父雖然生氣,可是也要顧及海洋的終身幸福,所以…”
張秀珍有些難以啟齒,因為她是媒人!
保媒的是她,現在說分手的也是她,還真是為難她了!
“明白,你看什么時候合適,我和汪海洋去把手續辦了!”柳無晨笑呵呵回答。
張秀珍尷尬點頭,心里甭提多難受了,尤其是張蘭和汪楊,一天一個變,讓她里面外不是人。還有汪海洋,簡直就是見風使舵,二老的心情不好,她要湊合著過,還說什么好歹是個男人,能生孩子就行了,二老的口風稍微放寬一點,她就不干了!
但是難受歸難受,她也不能指責二老,教訓汪海洋,隨即撇開心酸不提,說道“姑姑和姑父的意思是今天,海洋會在政務中心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