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月妹妹,要不是我們血煞宗,你們星云門早就滅了,你們星云門的三位長老,都早已經對我們血煞宗臣服,星云門對我們血煞宗而言那就是附屬。”
芻鶻淡淡說道,姿態高傲。
要不是留著星云門還有點用處,血煞宗早就滅了星云門。
而在這樣的絕美女子面前,芻鶻展露著自己的身份地位,血煞宗可不是星云門能夠相比的。
聽著芻鶻的話,在場的星云門弟子很多都暗自嘆氣,甚至低下了頭,早就習慣了。
他們雖然年紀都不大,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
可在星云門中,他們一直被要求夾著尾巴做人,不要招惹外面的任何人,就算是被人欺負也要忍著。
這些年來,星云門的弟子外出,經常被人欺負,特別是被血煞宗的弟子欺負羞辱。
甚至不少星云門的弟子都被擊殺,但剩下的人回到門中還要被護法和長老懲罰。
他們的熱血早就被澆滅,也早就習慣了。
第九摘月嬌顏發怒,血煞宗欺人太甚。
芻鶻對第九摘月的態度算是奇好了,目光不屑的掃過在場的星云門弟子,居高臨下道:“摘月妹妹,你別不服氣,你們星云門的人不堪一擊,要是有人不服氣的話,大可以戰臺一戰。”
星云門的弟子低著頭,表情有些麻木。
雖然這是神巫山脈,可也是荒蕪兇域,在這樣的地方能夠活著就不錯了。
去和血煞宗的弟子一戰,別開玩笑了。
他們修為根本比不上血煞宗的弟子,就算是同等級交手,血煞宗弟子身上的兵器和修煉的功法都比起星云門要好,星云門的弟子不會是對手。
何況,哪怕就算是戰勝了,到時候還會被護法們和長老重罰。
所以他們心中就算又不服氣,那也只能夠忍著。
“星云門的廢物!”
“一個個都是草包!”
一群血煞宗的弟子嘲笑,不加掩飾,根本未曾將星云門放在眼中。
一些星云門弟子微微握拳,但最后也還是只能夠忍著。
“芻鶻,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第九摘月怒不可抑,戰氣騰騰,直視芻鶻道:“我和你戰臺一戰!”
“摘月師妹不要胡鬧了,你這么可能是少宗主的對手。”
陶鋇已經擦干了嘴角的血跡,強忍著手臂的劇痛,面色煞白上前,雖然年紀比起芻鶻還要略大,但卻擠出笑容諂媚的望著芻鶻,道:“少宗主,這兩個外來的奸細很囂張,肯定是為了血葵來的。”
“陶師兄,你怎么這樣,居然和血煞宗的人一丘之貉。”
第九摘月難以想象,星云門的大師兄居然和血煞宗的人走在了一起,還如此諂媚。
“師妹,因為血煞宗的寬宏大量,星云門才能夠繼續存在,三位長老也都已經臣服,師妹,識時務者為俊杰啊!”
陶鋇望著第九摘月,他根本不在乎星云門其他弟子的目光。
大丈夫能屈能伸,血煞宗比起星云門強大的多,他跟著血煞宗才有前途,到時候摘月師妹遲早是自己的人。
“你胡說八道,三位長老未曾臣服血煞宗,只是協議和平共處!”
第九摘月嬌叱,三位長老根本未曾對血煞宗臣服,只是和血煞宗有了協議,星云門和血煞宗和平共處。
“不錯,血煞宗和星云門現在和平共處。”
陶鋇微微一笑,并不在意第九摘月的話,而后繼續望著郭秀,巫獸坐騎上的背脊挺的很直,整個人更像是一根竹竿般,臉龐上露出一種自信的笑容,繼續對郭秀道:“姑娘,你還沒有告訴我來自哪里,叫什么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