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西南,你做什么!”
溫清寒和耿興剛剛止住退勢,面色大變。
五個圍困住郭秀的星云門護法也未曾再出手,只是將郭秀圍困在其中。
而此刻,滿場目光目視在左西南身上。
只見此刻左西南已經擒住了陳狂,一道手印扣在了陳狂的右肩上,戰王境氣息潰壓,數道封印禁制落下,將陳狂禁錮在手中。
“哈哈哈。”
左西南大笑,目露喜色,他成功了。
目視著耿興和溫清寒,左西南大笑回應道:“溫清寒,耿興,這來歷不明的兩人殺了少宗主,你們還以為他能夠為星云門帶來改變不成。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束手就擒,我可以在芻厲宗主的面前給你們求情,加入血煞宗也不是不可能,否則的話,你們今天怕是必死無疑!”
“左西南,你身為星云門的長老,這是叛門!”
溫清寒目光凝重,雖然知道左西南一直在朝著血煞宗靠攏,但也未曾想到左西南居然已經到了明目張膽叛門的地步,還在這時候拉攏了五個護法突然對門主主仆出手,擒住了門主。
這樣的變故,讓的一個個星云門弟子也傻眼了。
唯有陶鋇面色冷笑,師父成功了,很快第九摘月就是他的了,很快他也是血煞宗大長老的大弟子。
“叛門,呵呵……”
左西南大笑,對溫清寒和耿興道:“星云門早就不是當初,你們一意孤行,這是帶著整個星云門走上萬劫不復之地,你們讓這小子成為星云門的門主,以為是星云門的救星,更是大錯特錯,這就是兩個煞星,機會我給你們了,你們自己選擇!”
話音落下,左西南目光環視望著所有星云門弟子道:“所有星云門弟子聽著,負隅頑抗必死無疑,跟著我到血煞宗,宗主定然既往不咎,你們以后得到的戰道資源也要多的多!”
一個個星云門弟子面面相覷。
“諸位,星云門這樣的垃圾山門,我們何必留在這送死,隨大長老一起加入血煞宗!”
陶鋇走出,振臂高呼,帶著二十來個星云門的弟子門走向了師父左西南的身后。
這二十個回來個星云門的弟子,也本就是幾個護法和左西南的弟子。
剩下的一群星云門弟子中,大家面面相視,眼中都充滿著惶恐和不安。
“我們不要怕,大不了和血煞宗拼了!”
第九摘月開口,她從小在星云門長大,被義父收養,星云門就是她的家。
第九摘月的話,并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很多星云門弟子走向了左西南。
昨天今天他們都還議論,這位年紀輕輕的門主會不會有辦法抵御血煞宗,畢竟這位年輕的門主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凡的樣子,這是他們最后的希望。
但現在這位門主都被禁錮了,落在了已經投奔了血煞宗的左西南長老手中。
他們不倒戈的話,那今天勢必被血煞宗血洗。
沒有人不怕死,勝負已定,星云門根本抗衡不了血煞宗。
加入血煞宗,他們才能夠活命。
隨著一個人星云門的走向左西南,越來越多的星云門弟子走了過去。
第九摘月目光有些彷徨,她沒想到這些熟悉的師兄弟和師姐妹居然會走向血煞宗。
溫清寒和耿興眼底光芒有些黯然,星云門算是已經完了,他們的選擇也錯了。
那一個年輕的門主舉起了異石,但未曾給星云門帶來奇跡,反而加速了星云門的滅亡。
近一百來個星云門弟子,最后陸陸續續中,有著六七十人走向了血煞宗。
除了耿興和溫清寒外,剩下的星云門弟子只有不到三十人,包括趙安和第九摘月。
剩下的星云門弟子,也是年紀相對要大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