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大熊哥被重傷,被羞辱。
“沒有大礙,需要一些時間修養。”
陳狂臉龐上擠出了一抹笑容,沖著陳沁檸笑了笑,讓其無需擔心。
而陳大熊的身上的傷勢雖然重,有陳狂出手,倒是問題不大。
對于陳狂的話,還有陳狂在醫道上的造詣,大家都是信任的,頓時心中松了一口氣。
“那些澹臺家的人簡直欺人太甚,說是來下聘提親,可這根本就沒有將我們陳家放在眼中。”
陳赟陳馨等人都是氣呼呼的,憤然不已。
“大熊哥被傷成這樣,陳家的長輩難道沒有說什么嗎?”
陳狂問道。
“我大伯估計還不知道。”
陳沁檸搖了搖頭。
但陳沁檸心中清楚,就算是大伯知道大熊哥被重創,又能夠做什么呢。
陳家根本招惹不起澹臺家,還只會讓大伯平添擔心。
這也是她第一時間來找陳狂的原因之一。
“在場有陳家的長輩和強者,可不是我們一脈的人,那些陳家的長輩只會害怕和諂媚澹臺家,沒有人會說什么!”
陳赟氣憤不已,在場也有陳家的強者和長輩,可瞧著陳大熊被重創,被羞辱,沒有人站出來多說什么。
而且現在陳家中,有很多一直靠攏澹臺家的人。
陳狂挑了挑眉,道:“你們剛剛說,傷了大熊哥的那什么澹臺天罡,還在戰臺等著?”
“嗯,那人很張狂霸道,說是要橫掃陳家同代,還說我們蒼凌叔也是膿包。”
陳馨開口,論這一脈的輩分,她也當稱呼陳蒼凌為一聲叔。
“很好,好久沒動手了,那就去松松筋骨。”
陳狂微挑的眉宇間,眼中一抹寒意射出。
突如其來的親情,說實在話,陳狂雖然心中也無法平靜,有所波瀾,倒并沒有到太過于共情的地步。
對陳蒼凌這位已經沒有什么記憶的父親,陳狂如今到了陳家的目的,絕大部分也是為了回去好給母親顧嫻氏一個交代。
無論陳蒼凌是何種原因二十多年一去不回,都要給母親一個交代。
至于父子之情,堂兄妹之情,血脈同宗,陳狂無法忽視。
但從小到大一個人,加上六百年的心境,要說讓陳狂很動容,還真是沒辦法做到。
但,這不代表陳狂不在乎。
更何況拋開這一層關系,算起來陳大熊和陳沁檸這些子弟對自己都有著恩情。
加上這段時間的相處,對大家的照顧,以陳狂的性格,陳沁檸被迫成婚,陳大熊還被如此重創,對方下手那般心狠手辣,陳狂不可能無動于衷。
“陳狂哥,你不要沖動!”
陳沁檸拉著了陳狂,搖了搖頭。
大熊哥都不是澹臺家的人對手。
她知道陳狂是五星圓滿的靈者,還是靈陣師。
可靈陣師在戰臺上和戰者對決,根本不沾便宜,還要吃大虧。
更何況,澹臺家的子弟都是戰皇境高重,甚至還有的宗師境。
澹臺家的人太強了,根本無法抗衡。
“陳狂哥,澹臺家的人太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