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護法,這是陳狂這個旁系子弟一個人所為,這絕不是陳家的意思啊!”
感覺到澹臺朝虎身上的怒火,陳景良面色大駭然大變,頓時將一切撇清,而后直視陳狂,目光怒意滔天,道:“陳狂,你馬上束手就擒,否則,休怪族規無情,族中對你嚴懲!”
“陳家,呵呵……”
陳狂一聲淡淡笑聲。
如此陳家,還真是頗為失望。
原本哪怕是看在陳大熊和陳沁檸的份上,但凡陳家硬氣一些,陳狂也不會對陳家置之不理。
陳狂敢對澹臺家的人出手,那就做好了硬抗澹臺家的準備。
可此刻陳家中這些人的態度,這種趨炎附勢,讓陳狂大為失望。
“諸位護法長老,陳狂哥何罪之有,戰臺上公平對決,澹臺家技不如人,有功無過,為何要懲罰陳狂哥!”
人群中陳沁檸走出,雖然天資不俗,可此刻也是人微言輕,但也目光倔強而堅定。
“是啊,陳狂何罪之有!”
“陳狂沒有罪,為我陳家立威,有功無過啊!”
陳赟,陳馨等人也走出。
陳景良的話,讓他們也不服氣。
“有功無過,陳狂沒有罪!”
很多陳家年輕子弟,本是不敢多說什么。
但此刻瞧著陳沁檸等人走出,大家便是也再也忍不住,為陳狂打抱不平。
瞧著騷動的陳家子弟,陳景良面色暗自抽搐,沉道:“切磋對決,如此心狠手辣,下手無情,有違澹臺家陳家通婚之好,自然是重罪!”
“澹臺家對我陳家子弟出手,何曾留情過?大熊哥重傷,還昏迷不醒,難道族中看不見嗎?”
陳沁檸力爭。
“是啊,難道就只能夠澹臺家打殘打傷我們陳家的人,我們陳家卻不能夠還手嗎?”
“這也太過分了,澹臺家自己不敵,戰臺公平對決,這是仗勢欺人嗎!”
一個個陳家年輕子弟更是沸騰。
陳家子弟那么多人被打殘打傷,此刻陳家有天才出手還擊卻不行。
這是哪門子道理。
聽著人群中陳家子弟的騷動,澹臺朝虎等澹臺家的強者目光神色冷漠,無動于衷,寒意閃爍。
在他們眼中,陳家如何能夠和澹臺家相提并論。
別說是陳家的人被打殘,就算是被轟殺了,那又如何。
“放肆,都給我住嘴,誰再多言,一同重罪!”
陳景良大喝一聲,面色陰沉,身上一股浩蕩的氣息爆發,將滿場壓制下來。
可怕的氣息下,陳沁檸,陳赟,陳馨等人瑟瑟發抖,戰氣凝固,雙腿發軟。
“還煩請族老出手拿下那陳狂!”
陳景良開口,請在場的那位陳家圣尊強者對陳狂出手,要將陳狂拿下,好對澹臺家交差。
“陳狂,束手就擒,還是讓我出手?”
這位陳家圣尊族老,出自陳景良這一脈。
今天此事已經無法善了,也唯有將這陳狂交給澹臺家處置,或許才能夠平息澹臺家的怒火。
“修煉了上千年,到了圣尊地步,骨氣也被磨掉了,如此陳家,難怪如此衰敗。”
陳狂輕嘆了一口氣,更是對陳家大失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