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深以為是:“這話倒是不假。”
“當然了,我們是不可能做到這種事情,但是有一個妖族中人卻可以。”
“那人是誰?”
“聽娘說,他叫燕勛。”
“他在哪里?”
“他住在死亡深潭,在潭底南面方向,地點位置二七六。”
“小姐就是為了要將蛇鱗蠶紗衣交給他,讓他做成兵器?”
“是的。”
小青一陣若有所思,有些擔心地問:“可是小姐,那什么燕勛,我們與他一不沾親,二不帶故,他會幫忙嗎?”
“會的,一定會!”姜婷嬌胸有成竹,說得斬釘截鐵,“你有所不知,我娘曾經救過他一命,他欠我娘一個人情,他曾許諾,日后會無條件的替我娘辦三件事情。”
小青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姜婷嬌面色凝重地道:“小青,事到如今,我就向你和盤托出了,實不相瞞,我娘將蛇鱗蠶紗衣交給我,讓我找燕勛做成兵器,為的,就是讓我收拾姜若琪,替芙蓉院清理門戶!”
“殺……殺大小姐?”小青瞪圓了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這是我娘的意思。”姜婷嬌苦著臉,話語中無不充滿了無奈,“我大姐她心術不正,勾結外人,圖謀不軌,妄圖逼迫娘親下臺,她自己當芙蓉院的院主,我此次帶著蛇鱗蠶紗衣出來,就是娘親偷偷授意的。”
“唉!”小青眉頭緊皺,深深一嘆,“原來是這樣,大小姐的所作所為,我今日正午,也算是領教了,真沒想到,她竟會是這么一個可怕的人!不過,小姐,你剛才說是院主偷偷授意的,那蛇鱗蠶紗衣,大小姐應該不知情才是啊?就像我一樣,若不是小姐你曾經告訴過我蛇鱗蠶紗衣,我都不知道蛇鱗蠶紗衣究竟是個什么東西,頂多就以為是件寶貝衣服而已,可是奇怪,大小姐又是怎么知道蛇鱗蠶紗衣的?我們一離開芙蓉院沒多久,就被大小姐找的那些人追殺了。”
姜婷嬌想了想道:“我想,一定是從娘親的嘴里問出來的,畢竟我帶著你離開芙蓉院這種事情,是紙包不住火的,娘親準是受她折磨,無可奈何才告訴她的,你不知道,實際上,我娘親已經命不久矣!”
小青大驚失色:“怎么?院主她……我剛剛準備問小姐,院主既要清理門戶收拾大小姐,為何不自己出手,卻要小姐你來做?莫不是念及骨肉情深,不忍下手?我是這么猜想的,此刻小姐卻突然說院主她命不久矣!這是為什么?”
姜婷嬌陡然色變,怒容滿面,恨聲道:“姜若琪那個畜牲,她暗地里在給娘親的飯菜和茶水中下毒,等娘親發覺時,已經太晚,功力已大打折扣,如今娘親可以說是連凌空飛行都做不到,哪里還有力氣收拾姜若琪?所以才要我來做,這些秘密,都是娘親在將蛇鱗蠶紗衣交給我時才告訴我的,因此,她要我離開芙蓉院,找到燕勛,請他將蛇鱗蠶紗衣做成兵器,論功力我與姜若琪是旗鼓相當,但有了此兵器,我定能打敗收拾她,事情的來龍去脈,就是這樣。”
小青哭喪著臉:“可是現在……都怨我!小姐,你真的不該傻傻的為了我而自投羅網的,你應該趕緊去死亡深潭找燕勛的,如今,唉!你我都成了大小姐的網中之魚!”
姜婷嬌冷冷一笑:“放心吧!我不能讓你死,當然,我也不會陪著你一起死,我們兩個都不會死,我沒那么傻,會乖乖的把蛇鱗蠶紗衣拱手交給姜若琪,你雖看似我自投羅網,成了她的網中之魚,實則我是有備無患,誘敵之策!”
“我就知道小姐……”小青話未說完,突地一頭栽倒在地,不醒人事。
“小青,你……”姜婷嬌也同小青一樣,一頭栽倒在地,不醒人事。
此時,黑衣人閃身到了小青的身旁,他沒有猶豫,動作麻利,將小青扛在了肩上,閃出了洞外。
洞外仍在刮風,仍在下雨。
黑衣人扛著小青健步如飛,到了另一處山洞之中。
將小青放下,黑衣人從腰間摸出了一粒紅色小藥丸,將其給小青服下了。
小青身子一動,悠悠醒來。
黑衣人坐在小青的肚臍上,雙手按著她的雙手。
“你……你想要干什么?”小青驚恐地看著黑衣人,害怕不已,因為她看見,黑衣人正色迷迷地盯著自己。
黑衣人有些興奮地道:“當然是繼續進行我們中午沒有繼續完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