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夏櫻瞪圓了眼,一臉的不可思議。
蘇寧韻卻是淡然道:“我相信,她肯定贏不了方天御。”
鄭虎擎點點頭道:“她的確不可能贏得了方天御,但方天御對她的評價卻是很高,四個字,深——不——可——測!當時她和方天御見面的時候,她就很狂妄的對方天御說過,名殺樓雖然惹不起定天盟,但她樓思月個人,卻惹得起方天御,你們說,這樣一個女人,師傅能有她厲害嗎?敢對方天御說出那樣的話的人,實在沒有幾個,至少,我就不敢。”
夏櫻咬了咬牙,不說話了,連師傅都自嘆弗如的人,她實在是無可奈何。
蘇寧韻想了想,問道:“師傅找徒兒們來,就是為了告訴我們這件事情?”
話音剛落,夏櫻便開口道:“笨!我看師傅的意思,是要我們帶著龍蛇刺離開騰龍莊一陣子。”
鄭虎擎搖了搖頭:“不至于,師傅也不是吃素的。”
夏櫻疑惑了,急急追問:“師傅準備怎么做?”
鄭虎擎的目光陡然變冷,殺氣騰騰地道:“要她的命!”
“正合我意!”夏櫻拍手叫好,冷冷一笑,“師傅就是師傅,您說,需要我們做什么?您怎么安排,我們就怎么做!”
鄭虎擎很高興,招招手:“耳朵過來。”
夏櫻和蘇寧韻立即伸頭側耳,靠向鄭虎擎。
鄭虎擎先在夏櫻的耳邊悄然說了一席話,又在蘇寧韻的耳邊悄然說了一席話,最后一本正經地問道:“都明白了嗎?”
“明白了。”
“明白!”
夏櫻和蘇寧韻紛紛點頭。
鄭虎擎滿意地一笑:“很好。”
鄭虎擎是個不怕死的人,他對付起人來,哪怕玉石俱焚,他也無所畏懼。
他承認樓思月雖然厲害,但他并不怕她,因為她,畢竟不是方天御,他對她,還沒有達到懼怕的程度,所以他才敢放手一搏。
夏櫻突然道:“師傅,關于那個江天景的事情……”
蘇寧韻忙道:“得饒人處且饒人,師姐,師傅,我看,還是算了吧!畢竟,到頭來,他也沒能把我們怎么樣。”
“算了?那不行!”夏櫻咬牙切齒,橫眉怒目,“那個混賬東西,必須得好好教訓一下,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氣!師傅,并非櫻兒小肚雞腸,斤斤計較,實在是那個混賬東西太過分了,光天化日,強搶良女,如此侮辱我和師妹,豈能算了?”
鄭虎擎大大咧咧地道:“等樓思月這事兒一了,我親自去教訓這個混賬東西,敢欺負我鄭虎擎的弟子,我一定要他清楚的知道,什么叫后悔!”
蘇寧韻堅持道:“不行!”
“為什么?”夏櫻不明就里,逼視著蘇寧韻。
蘇寧韻一本正經地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冤冤相報何時了,我不想給師傅添麻煩,也不想師傅因為我去找麻煩!”
“你……”夏櫻氣得答不上話,蘇寧韻說得確有道理,她無法反駁,只能同意,“罷了罷了,便宜那小子了,算了就算了吧!也怨我們自己無能,不然早宰了他!”
蘇寧韻微微一笑:“謝謝師姐!”
“傻瓜,你呀!”夏櫻伸出手指,狠狠地在蘇寧韻的額頭上戳了一下。
鄭虎擎默然無語,搖頭一笑,拿起龍蛇刺,手一運功,將手中的龍蛇刺化作了一團黑氣,黑氣轉眼消散不見。
此時,一名年輕的莊丁進入了房中,莊丁手中拿著一張手帕,手帕上有一條張牙舞爪的金龍,金龍旁豎著“騰龍莊”三個黑字。
莊丁開口道:“稟莊主,有客到,一男兩女,男的說是蘇師姐的朋友,姓楚,有蘇師姐的手帕為證,千真萬確,屬下不敢怠慢,已將三人領至正廳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