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武道:“還沒來得及。”
陳作山的語氣又一次變得凝重,道:“你還是先看資料吧,但我提醒你一句,此次的目的地非常詭異,就連那些老妖怪們也是不敢以身涉險,所以,你考慮清楚。”
聞言,夜風武皺緊眉頭,他低頭望了望手中的鎭壓符,他對自己的決定沒有任何猶豫,而是問道:“首長,你可知那些老妖怪之中,可有人能畫鎭壓符的。”
聞言,陳作山道:“的確有人可以做到,不過,鎭壓符已經無法奏效了,最多也就是壓制靈界鬼印十天半月。”
夜風武的眼中閃過一抹沉思,心道,難道那個算命先生是陳作山口中的老妖怪中的一個。
但現在顯然不是糾結這件事的時候,自己的血可以壓制靈界鬼印一個月,而有了鎭壓符后,還能再延長十幾天,這些時日應該足夠自己前往世界上的任何地方了。
而后,夜風武掛斷了電話。
這時,一陣極其輕微的風聲忽是在夜風武的身后響起,隱隱中還能嗅到一絲淡淡的體香,他頭也沒有回的道:“我需要離開一段時間,之后,她們就交給你了。”
……
二十分鐘之后,海華市中心醫院四樓的重癥監護室走廊,原本安靜的畫面忽是傳來了一陣陣的腳步聲。
緊跟著,黑壓壓的一片人就是涌入了走廊中,足足有上百人。
而領頭的人正是江浩和獵狗。
浩大的陣仗讓周圍的不少病人家屬都是唯恐避而不及,就連前來送藥的護士和給別人檢查的醫生都是躲得遠遠的,皆是一臉驚恐的表情。
而此時,馬芷蘭剛好從靜思的重癥監護室走出來,迎面就是碰到了江浩和他身后的黑壓壓一片人。
不由的,馬芷蘭嚇得臉色一白,險些驚呼出聲。
尤其是江浩臉上的那一道傷疤,還有他身上的那股戾氣,她的第一感覺就是,這些恐怕都不是什么好人。
“你們……你們要做什么,這里是醫院,你們會影響我們醫治病人的。”馬芷蘭雖然忌憚這些人,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江浩淡淡的說道:“你們看你們的病,我們站我們的崗。”
“站崗!”馬芷蘭忌憚的目光中泛起一抹狐疑,他們是為誰站崗,難道有哪位地下世界的大哥在住院嗎。
這時,一個六十歲左右的男人忽然快步走了過來,在他身后跟著一個年長的醫生,正是給靜思確診為血冷癥的那個老莫。
六十歲的男人名叫鄭興德,是海華市中心醫院的院長,在江浩的車停在停車場的時候,鄭興德就已經收到了消息,于是,他急匆匆的就是趕了過來,生怕會怠慢了這位地下世界的大哥。
鄭興德點頭弓腰的來到江浩的面前,面帶忌憚的笑道:“浩哥,您這么興師動眾,是來看望朋友嗎?”
鄭興德心中暗自焦急,暗罵自己為什么不知道浩哥的朋友住院,這可是討好這位大人的好機會啊。
江浩看向鄭興德,語氣依舊是淡淡的道:“嗯,是我大哥的女兒,現在開始,這一層被封了,所有病人轉移到別的地方,另外,只有主治醫生一人可以接近我大哥的女兒。”
聞言,鄭興德急忙點頭,雖然這會給醫院帶來不少麻煩,但與那些麻煩比起來,得罪這位大哥才是最麻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