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打得傅蕙的嘴角都是流出了一絲鮮血,滾燙的淚水也是奪眶而出。
楊舒溪嚇得臉色一白,瞪著徐建就是呵斥道:“你怎么打人啊?”
徐建冷著一張臉,緩緩走到茶幾旁,然后將上面的兩只高腳杯都倒滿酒,這才哼道:“坐下,喝酒,不要再試圖挑戰我的忍耐底線。”
徐建的話有著濃濃的威脅,這一刻,他終于不再繼續裝作一個癡情的追究者。
“你……”楊舒溪全身顫抖,剛欲說什么的時候,傅蕙忽是拉住了她的手腕,并朝她搖了搖頭。
傅蕙也很聰明,她知道,如果她們二人順從一些話,也許還有緩和的余地,如果繼續惹怒徐建,他怕是會在惱羞成怒后作出更過分的事情。
看到傅蕙的眼神后,楊舒溪緊咬著紅唇將接下來的話咽進了肚子里。
而后,二人不得不重新坐回到沙發上。
徐建嘴角掀起一抹冷冷的邪笑,心道:再給她灌幾杯后,她還不是任由自己為所欲為。
嘭~!
這是,包房的門忽是被大力的推開,頓時涌進來四五個青年。
為首的人瘦瘦高高的,穿著一襲白色西裝,臉上洋溢著趾高氣昂的笑意,似是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說不出的紈绔和囂張。
而他身后的四人是清一色的黑色西裝,都是人高馬大,似乎是他的保鏢。
見到這突然進來的人后,何巖頓時不樂意了,他語氣不善的道:“你們干什么的,怎么隨便進我們的包房。”
何巖的話剛剛說完,一個黑衣人就是掄起大嘴巴字,狠狠的抽了過去。
啪~!
這一巴掌把何巖的原地轉了一個圈,而后直接摔倒了在了地上。
見狀,楊舒溪和傅蕙兩個女孩子頓時嚇得縮了縮身子。
那孟來也是不敢言語,這些人一看就不是善茬啊。
而此時,徐建也是看到了來人,而后急忙上前幾步,陪著笑臉就是說道:“勝哥,您怎么才來啊。”
來人正是陳勝,西虎黑風陳淵重的兒子,從小便是飛揚跋扈,仗著自己的老子是地下世界的大佬,他到處惹是生非,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
不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八年前,他惹到了一個瘋子。
那個年輕人雖然只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混混,卻是根本沒把他的老子放在眼中。
而陳勝所付出的代價就是一雙腿,那是他從小到大從未受到過的痛苦和屈辱。
所以,他發誓要讓那個瘋子付出代價。
礙于那個瘋子有些身手,所以,明目張膽的弄死他,顯然有些困難。
于是,陳勝的老子陳淵重出謀劃策,引那個瘋子步步入套,最終讓他以強殲少女的罪名被判入獄。
而那個受害的少女正是當時秦家的掌上明珠,一個才華橫溢,年僅十六歲便是出落的傾國傾城的秦青寒。
當年,陳勝也是見過秦青寒一面,至今想起來都覺得便宜了那個瘋子,因為,他只是讓秦青寒的一個女同學給她的飲料里下了藥,自己甚至連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到。
最近,陳勝的老子告訴他,當年的那個瘋子已經出獄,所以,陳淵重讓他不要到處惹是生非,更不要主動去招惹那個瘋子。
為此,陳淵重更是把陳勝禁足在了家中,至今已有兩個月的時間。
對于飛揚跋扈,一直沉迷于酒色的陳勝來說,禁足兩月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折磨。
而今天,一個叫徐建的小弟突然給他打電話,想請他來參加一個生日派對,順便再給他介紹幾個小弟。
陳勝原本看不上徐建,不過,在家憋壞的他,最終還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于是,他瞞著自己的老子,偷偷的跑了出來。
陳勝趾高氣昂的朝著徐建點了點頭,當他看到沙發上坐著的兩個女人后,一雙浮夸的目光瞬間就是驚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