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女人抿著紅唇哼道:“你這明明是第二個問題了。”
啪~!
啊~!
女人的話剛剛說完,夜風武另一只手上的唐刀便是拍在了她的腦門上,疼得女人一陣齜牙咧嘴。
“你沒資格質疑我的任何話,殺了你我還可以問你的同伴,或者說,你覺得你的同伴能夠在我手中逃走嗎?”夜風武的語氣冰冷的嚇人,讓女人的頭皮都是一陣發麻起來。
她心中苦澀,佳佳姐為什么不告訴他們,這家伙這么厲害,而且還這么不講道理。
但女人知道,如果她不說點什么的話,自己恐怕真的會吃盡苦頭吧,甚至會被他給殺了。
于是,女人遲疑了一下,道:“我們是來打獵的。”
聞言,夜風武嘴角掀起一抹詭異笑意,哼道:“是么,獵物是狼……還是狼人?”
“呃……”
“呃……”
話音一落,女人的和一旁站著的男人都是驚訝的看向了夜風武。
二人完全低估了夜風武的謹慎和對事物的了解。
不由的,男人朝著夜風武急聲哀求道:“我們不是你的敵人,還請手下留情啊。”
夜風武將目光轉向一旁的男人,咧著淡漠嘴角輕哼一聲:“既然不是敵人,那么……你們是誰,為誰做事?”
聞言,男人和女人的臉色頓時猶豫起來,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夜風武再次哼道:“我說兩個名字,你們可以搖頭,也可以點頭,當然,你們是否可以將自己的人頭保留在自己的身上,這取決于你們的回答。”
夜風武的語氣透露著森然,讓人不寒而栗。
隱隱中,二人的心中滿是苦澀,這樣的人,萬不可與之為敵啊,太特么滲人了。
緊跟著,夜風武開口了:“第一個名字,死神公會。”
男人和女人的臉色微微驚訝,果然,他果然知道死神公會。
但緊跟著,二人便是同時搖頭。
夜風武眉頭微皺,淡淡的說道:“不是么,那么……公孫雪怡。”
“呃……”
“呃……”
公孫雪怡這個名字出現的那一刻,這二人的臉色終是錯愕起來,他竟然……猜到了。
看著二人的臉色,夜風武就已經知道自己猜對了。
沒錯,這二人正是公孫雪怡手下的十二生肖伏魔衛,女人名為玉豬,男人名為醉兔。
不過,即便夜風武知道這兩個人就是公孫雪怡的人,但他依舊沒有將玉豬脖子上的唐刀移開,而是繼續問道:“她人在哪里?”
玉豬眼中泛起一抹狐疑,道:“你沒見到她嗎?”
以玉豬和醉兔的了解,公孫雪怡似乎是親自出手去救夜風武了,但為何夜風武不知道公孫雪怡在哪。
“回答的我的問題。”夜風武的語氣依舊冰冷。
他真的很想再見公孫雪怡一面,哪怕是面對她冷漠的面孔。
那個女人,一直都像一個夢幻一樣藏在自己的心底深處。
按理說,自己與她只有兩面之緣,即便她真的是自己的親生母親,自己與她也不應該有任何的感情。
可是,夜風武忘不了小時候她給自己鎮魂草時的一幕,她是那么的溫柔,那么的美麗,她擁住自己時,自己能夠感覺到她的心酸。
第二次見到她時,她已經變成了一個隨時都有可能咽氣的老人。
夜風武知道,她是因為用自己的生機換了鎮魂草。
所以,那一天,夜風武很心痛,他能感覺到公孫雪怡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夜風武的確怨恨公孫雪怡不肯與自己相認,但他卻控制不住的想要與她親近,想要讓她重新擁住自己,哪怕是一句思念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