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舒溪的臉色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了,但腹部已經再一次開始隱隱作痛,她只能閉著眼睛將僅存的自尊也褪了去。
夜風武上前一步,將那條小可愛拎在手中,上面還貼著一個衛生巾,血量很少,血色很紅,明顯不正常。
楊舒溪的雙目微微睜開一條縫隙,卻見到夜風武正一臉認真的盯著自己的內酷。
這讓她更加的羞恥起來,不由說道:“姐夫,不要看那東西了。”
不過,夜風武卻是做了一件讓楊舒溪更加羞不可言的事情。
卻見夜風武朝著楊舒溪揚了揚手中的小可愛,一臉認真的道:“經期已經過了。”
聞言,楊舒溪羞紅的臉色一片驚訝,道:“怎么會,但我……但我一直很痛啊。”
“這就是問題所在。”夜風武將楊舒溪的小可愛扔在地上,又是說道:“腿收起來。”
楊舒溪羞得眼淚都要流下來了,但現在的情況,他也只能任憑夜風武擺布。
夜風武將身體壓低,湊近看了過去,眼神更加的認真了。
緊跟著,夜風武就是搖頭說道:“你是不是去野外游泳了?”
“啊……”楊舒溪一愣,直接否認道:“沒有啊,我……不喜歡在……”
可是,話說到一半的時候,楊舒溪忽是想起了一件事。
那是大概一星期以前了,她剛剛來月經的那一天。
那天是周末,她跟傅蕙外出游玩,在經過一條石橋時,卻聽到下面有呼救聲。
二人朝下方一望,才是看到急促的河流中有一個小女孩兒在哭喊掙扎,岸邊還有一個無助的女人四處呼救。
五米高的橋,楊舒溪沒有任何猶豫的就是跳了下去。
她的水性很好,所以,很輕松就是將小女孩兒救了下來。
但之后的第二天,她便開始了讓她死去活來的痛經折磨。
楊舒溪將幾天前的遭遇告訴了夜風武。
夜風武苦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那天穿的應該是裙子吧。”
楊舒溪點頭,她那天的確是穿了一條長裙。
不由的,楊舒溪苦著小臉問道:“姐夫,我是因為經期期間著涼了嗎?”
夜風武搖了搖頭,道:“你的身體很壯,是因為別的原因。”
夜風武的話讓楊舒溪隱隱感覺到了一抹不妙,她弱弱的問道:“那是……什么原因?”
夜風武很無語的嘆道:“你就像是中了彩票一樣。”
“啊……”楊舒溪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似是猜到了什么,不由哭了起來:“嗚嗚,姐夫,我那里面是不是進東西了。”
那天的河水并不干凈,甚至還能算得上是臭水溝,楊舒溪也曾在手機上看到過這樣的新聞,所以,她最怕的就是夜風武會點頭。
可是,怕什么來什么,夜風武果真是點了點頭。
見夜風武點頭后,楊舒溪哭得更厲害了,她雖然已經二十一歲了,可畢竟還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女孩子,萬一自己出了毛病,以后……以后……
她甚至不敢去想。
忽然,一陣腳步聲傳來,卻見秦青寒一臉焦急的出現在了門口。
當她看到楊舒溪現在的姿勢,還有趴在楊舒溪腿邊的夜風武后,她絕美的臉色頓時涌現了一股羞怒。
“你是不是欺負舒溪了?”
秦青寒走過去后,便是朝著夜風武埋怨道。
秦青寒了解夜風武的為人,他有時候挺流氓的,但她知道他不會對自己的表妹做什么。
可是,剛剛在樓下的時候,她忽然聽到了表妹的哭聲,所以就焦急的跑了上來。
夜風武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瞪了秦青寒一眼。
看到夜風武那理直氣壯的神情后,秦青寒似乎意識到自己誤會了。
楊舒溪看到秦青寒后,心中雖然羞澀,但更害怕夜風武剛才的話。
“嗚嗚,表姐,我里面進東西了。”楊舒溪像一個孩子一樣朝著秦青寒哭訴道。
聞言,秦青寒的臉色也是一白,趕忙安慰道:“別急,聽聽你姐夫怎么說,他會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