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語心中很是苦澀,如果他們沒有闖進來,女兒是不是就要失身于這個人了。
木蘭面帶羞澀,輕聲道:“我不會讓他更進一步的。”
孟思語眼中依舊有些復雜,她瞥了一眼滿屋的狼藉,當目光看向夜風武的脖子后,其臉色頓時錯愕起來。
雖然燈光有些暗,但她還是能夠看到夜風武脖子上的血跡,不由的,她心中更加的驚訝了。
不由回頭看向自己的女兒,木蘭平時極為的保守,怎會玩得這么瘋狂。
如果木蘭知道自己媽媽心中想法的話,恐怕會羞得無地自容吧。
孟思語語氣一嘆:“你自己心里有數就行。”
說著,孟思語還不忘瞥了夜風武一眼。
夜風武果真是老老實實的沒有說一句話,但總覺得木廣業看向自己的眼神有那么一股濃濃的怒意,似是在嫉妒一樣。
夜風武真想說一句:被占便宜的是你的女兒,又不是你老婆。
木廣業還想說什么的時候,卻是被孟思語拉走了。
嘭~!
房門被關上,木廣業夫婦的臉色越來越復雜。
燈光通亮的走廊中,木廣業咬牙道:“媽的,這小子太過分了,大晚上跑到我女兒的房間占便宜。”
作為一個身價千億的大富豪,木廣業這般毫無修養的粗魯言語,讓孟思語都是無奈的笑了出來。
她知道,丈夫是真的不舍得女兒嫁人啊。
而后,孟思語方才嘆了一口氣:“你看不出木蘭對風一已經動情了嗎,我們干涉不了木蘭的。”
木廣業眼中滿是失落:“總覺得木蘭還小。”
孟思語回頭瞥了一眼那緊閉的房門,臉色漸漸復雜起來,她又是說道:“不知道干爹何時會派人過來,我總覺得木蘭剛才在瞞著我們什么事情。”
木廣業也是嘆道:“木蘭一直都很堅強,他心疼我們,不想讓我們總是為她擔驚受怕,她總覺得我們的壓力很大,但你我都清楚,她自己心中的壓力才是最大的。”
木廣業雖然沒有提起過這些事情,卻是將所有都看在了眼中。
而此時,在木蘭的房間里。
夜風武依舊站在原地,望著木蘭就是說道:“你也太隨便了吧。”
夜風武說的顯然是她剛才當著自己父母強吻自己的事情。
木蘭的臉色平淡,坐在了床上,做出一副興師問罪的趨勢:“說吧,為什么來我房間。”
夜風武淡淡的哼道:“我不來的話,你能安然坐在這里。”
木蘭目光輕瞥夜風武:“你以為我會相信你是特意來保護我的。”
夜風武本想說當然了。
不過,卻見木蘭忽是伸手在床頭的臺燈罩上摘下來一個東西。
一瞬間,夜風武的臉色就是尷尬起來。
緊跟著,木蘭四處巡視,最后將目光看向了頭頂上的水晶燈。
她輕輕一躍,便是輕松夠到了高處的一枚水晶墜。
落地之后,其手中赫然又多了一個小東西。
不由的,木蘭的臉色漸漸變得憤怒起來,她將手中的兩個微型監控伸到了夜風武的眼前:“你能解釋這是什么東西嗎?”
夜風武臉色很尷尬,但還是泰然自若的說道:“為了預防剛才的突發事件。”
木蘭眉頭微皺,顯然不是太相信夜風武,將兩個監控放在自己的房間,自己的一舉一動豈不是都在夜風武的觀察中。
這個混蛋……
啪~!
木蘭隨手一捏,兩個監控便是被徹底粉碎了,她抬眼望著夜風武,似乎不準備繼續在這件事上惱怒夜風武,反而是問道:“那東西真的是吸血鬼嗎?”
夜風武點頭,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這道傷口還不能解釋嗎?”
木蘭看向夜風武的脖子,兩個齒痕極為明顯,似是被一條巨大的毒蛇咬過一樣,殷紅的鮮血依舊在流淌著。
木蘭皺起眉頭,道:“你會不會也變成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