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鐘,在一望無際的星空之下,那平靜的海面上,一座巨大豪華的游輪依舊在平穩的行駛著。
但凡登上這艘游輪的人,哪一個不是奔著旅游開心的目的,否則,何不直接乘坐飛機前往莫利堅國。
所以,到了晚上之后,游輪上的所有娛樂場地皆是開放了出來。
酒吧、歌舞廳、牌局,幾乎全都是人滿為患了。
而此時,在游輪一層,一處名為小拉斯維阿斯的地方,寬大的場地中,供人娛樂的設施多不勝數,梭哈、21點、骰子轉盤……
一個個身穿清涼的兔女郎或是貓女郎們,端著美酒香檳游走在各個牌桌旁。
有幸遇到大方的,也許會塞給她們一個幣碼。
而此時,不少人的目光都是放在了其中一個牌桌上面。
玩牌的人只有五個,玩的是28張的梭哈,四男一女。
之所以如此引人注目,除了那唯一的女人有一張很是驚艷的容貌之外,當然還有她面前那堆積如山的幣碼。
這一桌已經換了好幾波人,但唯獨這個女人一直穩如泰山,從未輸過一局。
女人黑發,略卷,有一雙很是罕見的藍紫色眼睛,皮膚雖是小麥色,但那過于精致的容顏,依舊引得不少人的欣賞。
女人面前至少也有上億的幣碼了,那驚艷小臉始終帶著自信的笑意。
又是一輪結束,其中兩人已經徹底輸光了面前的幣碼,就欲灰頭土臉的離開。
這時,那女人忽是笑道:“誰能將我的幣碼全都贏光,我今天晚上就屬于誰。”
女人說的竟是華夏語,雖然有些生澀笨拙,但不難聽懂。
這中東女人沒有黑鳳凰身上的那種妖嬈,也沒有洛冰雀身上的那種嫵媚。
就連她的語氣也沒有任何撩人的意思,可就是這么一句話,卻是讓那兩個即將離開的男人又重新坐了回去。
很快,就有人給他們重新送來了幣碼,媽的,這已經是他們第三次重新買入了。
可是,望著對面女人面前堆積如山的幣碼,他們總覺得心中那抹期待有些遙遙無期。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即便牌桌上的男人都有著將女人帶走的期待,但終究是技不如人,接連又換了好幾撥,而女人面前的幣碼也是越來越多了。
圍觀的人群也不在少數,其中,站在最后排的一個高大英俊男人卻始終盯著那女人的神態舉止。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里,他一直注視著中東女人,從一開始就發現了一個反常的事情。
每一局開始后,女人的目光總是會盯在自己的對手身上,只要對手看底牌,她總會做一個小動作,那就是輕點自己的太陽穴位置。
看似不經意的動作,卻反復出現,這就有些詭異了。
一個多小時里,女人每次都能避開對手有很大牌面的時候,若是底牌差不多大小,她也總能依靠氣勢將對方嚇到棄牌。
夜風武雖然不擅長這東西,但也能夠看得出這女人的牌技很厲害。
而此時,同樣在暗中觀察女人的還有兩個人。
遠處骰子轉盤旁邊站著兩個體型很是健壯的男人。
這兩個男人似乎也是中東地區的,一人長發,一人短發。
雖然西裝革履,但五大三粗的樣子顯得很是不倫不類。
“是公主,她果然在這里。”短發男人輕聲說了一句。
長發男人環視四周,眼神警惕,淡然道:“等她玩膩了我們再過去吧,否則,只會引起騷動。”
短發男人的臉色怪異:“玩膩了,公主玩牌的時候怎么會膩,除非她贏到沒人肯陪她玩。”
長發男人的臉色為難,又是說道:“不管怎么樣,公主玩牌的時候,我們最好不要過去打擾,否則……我可不想被公主的能力給操控了。”
聞言,那短發男人的眼中也是泛起了一抹忌憚,臉色也是發苦了起來,顯然是曾經吃過苦頭的。
另一邊,在一處可供休息的沙發上,卻是坐著一個讓人驚艷的黑裙女人。
黑裙女人有著一頭金發,即便是安靜坐著,也是給人一種天生尤物的感覺。
不少人過來搭訕,卻都是被女人給冷眼瞪了回去。
原本計劃好的與夜風武分頭行動,但黑鳳凰顯然有些信不過夜風武,生怕他會惹出禍端,于是,便出來監視一下夜風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