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對不起你!”
“之前不該羞辱你!”
“我向你道歉。”
“請你把玉佩還給我,那是我秦家的信物,她不屬于你。”
秦雨露面對四爺的封殺令,她頓時短暫的慌了神,不由自主的跪在了秦舒柔的面前。
在她心里,只要奪回了玉佩。
自己就擁有了醫圣信物,也就掌控了大局,以后的自己,依然是秦家的大小姐,高高在上。
這一跪,不過是虛情假意,賣弄慘相而已。
面對秦雨露故作矯情的這一跪,秦舒柔瞥了瞥嘴,搖搖頭,莫名的朝后退了一步。
“舒柔,別管這個瘋女人。”
“來,這玉佩我給你戴上。”
蕭凌天面對秦雨露的矯揉造作,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反而眼帶寵溺,溫柔地把玉佩戴到秦舒柔脖子上。
看到這一幕,秦雨露心里涌起無比復雜的滋味。
一個她瞧不上的窩囊廢,怎敢如此待她,讓她丟臉、難堪。
憑什么?
“一個吃軟飯的廢物,被我扔掉的二手垃圾而已。”
秦雨露低下頭,嘴里怨毒地咒罵。
別人聽不到,但近在咫尺的秦舒柔聽到了。
“秦雨露,請你自重,積點口德。”
秦舒柔生氣了,這個堂妹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辱蕭凌天,直到現在還不依不饒,簡直不可理喻。
“我說的是事實,別以為搶走我的玉佩,你就是醫圣的人。”
“真不要臉,我呸!”
“快還給我!”
秦雨露習慣了在秦舒柔面前飛揚跋扈,說到激動處,竟忘了四爺之前的宣布。
爬起來囂張地朝秦舒柔伸出手要玉佩。
啪!
蕭凌天沒絲毫猶豫,甩手就是一巴掌,將她打得連退幾步。
臉上迅速出現五道紅紅的指印。
“秦雨露,看來你是真想讓秦家在東海除名。”
他話音剛落,四爺手下的兩名黑西裝保鏢上前一步。
“你們都聾了嗎?沒聽見四爺剛才說的話?”
“從現在起,再敢對蕭公子不敬,就是和四爺作對。”
“你們考慮清楚后果!”
兩人很會拿捏時機,聲色俱厲,煞氣逼人。
全場沉寂。
“四爺,雨露不懂事,您大人大量,別跟她一般見識。”
龍鐘云直到這會才緩過氣來,強忍心底深處的驚怒,低聲下氣地走到四爺面前。
別看現在蕭凌天有四爺撐腰,她依然沒把蕭凌天放在眼里。
在她看來,蕭凌天不過是利用醫圣首徒的身份借勢。
廢物就是廢物,就算抱上大腿,也是永遠爛泥扶不上墻。
等過了今天,她一定要狠狠教訓這個廢物,讓他生不如死。
“請四爺明察,無論玉佩屬于舒柔還是雨露,總之都屬于秦家。”
“這也說明醫圣對秦家的看重。”
龍鐘云每次都能在關鍵時刻抓住關鍵點,從而扭轉局勢。
她的話讓秦家上下精神大振,有種否極泰來的感覺。
“我奶奶說得對,玉佩是我秦家的,和蕭凌天沒一毛錢關系。”
“他是個只會吃軟飯的廢物,根本不是醫圣首徒!”
“四爺不要上他的當。”
秦雨露滿血復活,像打了雞血似的。
她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中都集中到蕭凌天身上。
他必須拿出更有力的證據。
不然四爺也難做,就算有能力強行壓制秦家張家,也難以服眾。
蕭凌天在重壓之下面不改色,目光轉向張青峰。
“張少,你也和秦家一樣的態度嗎?”
口氣很平淡,但其中蘊含的意味耐人尋味。
張青峰和秦雨露不同,他非常清楚自己的病情,專家已經明確說他沒救了。
之前隱瞞不說,是擔心影響到在張家的地位。
現在蕭凌天看出他的病情,又是醫圣首徒,無論如何都要試下。
就算蕭凌天說謊,他也沒多大損失,萬一是真的呢?
更何況四爺已經發話。
“蕭……蕭兄弟,你不要誤會,張家和秦家只是合作關系。”
“在大是大非面前,我們張家只認理不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