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太君看到韓楚逸在關鍵時刻撂挑子。
頓時勃然大怒。
“韓少,之前不是說得好好的嗎?”
“你怎么能不講信用!”
“懸壺堂的股份,你們韓家是不想要了嗎?”
老太太心里清楚得很,如果今天不能把蕭凌天他們打壓下去。
讓他們獲得喘息之機,接下來將非常麻煩。
所以她語帶威脅。
同時她心里也在暗恨,秦千軍和秦雨露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只能她涎著老臉上陣。
秦家后繼無人啊!
“老太君,不是我不幫。”
“而是剛才我爺爺給我發了信息。”
韓楚逸也不想懸壺堂的事情搞砸,這畢竟是他來東海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懸壺堂一事。
他拿出手機揚了揚。
雖然之前他壓根沒看過手機,但這不代表不能睜眼說瞎話。
只是表明一個態度
“韓家只是來談合作的,不介入其它任何事情。”
“老太君,抱歉。”
蕭凌天拿住他的命門,讓他無力反抗。
他現在只能拉下臉配合蕭凌天,哪怕心里再恨,也不敢流露出來。
“哼!”
“如此不講信譽,懸壺堂又如何敢跟你們合作!”
秦老太君的龍頭拐重重往地上一頓,一對狠戾的眼睛掃視四周。
“我今天把話撂在這里。”
“但凡不講信譽的,取消合作資格!”
人要臉樹要皮,她非常要臉面,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來參加酒會的各勢力沒有一個省油的燈,先是朱家態度大變,接著韓家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他們才不做出頭鳥。
就算秦千軍是代言人,但蕭凌天醫圣首徒的身份擺在那里。
能讓朱家和韓家都退讓的人,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所以,老太太發話后沒有一個人附和。
“算了,今天的酒會到此為止!”
秦千軍鐵青著臉宣布,他心里憤怒到了極點,但又無從發泄。
原本可以讓他無限風光的酒會草草收場。
回家的路上。
“凌天,你怎么知道韓少有肝腫瘤?”
秦舒柔好奇不已。
“看出來的唄。”
蕭凌天說了實話。
但實話往往沒有人信,尤其是柳云溪,一聲冷笑。
“不吹牛會死啊,你眼睛難道比磁共振還好使?”
“我就看不慣你整天牛氣哄哄的樣子,年輕人應該腳踏實地。”
“回去趕緊找個工作,省得成天整瓶不動半瓶搖。”
蕭凌天淡淡一笑。
“聽說他來了,還和秦雨露走的近,就了解了一下。”
“豪門大家,利益至上。”
秦萬卷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但沒有說什么。
蕭凌天懂得醫術,也能打,所以能交到不少朋友,這很正常。
但居然對豪門斗爭也這么了解,就有點奇怪了。
不是圈內人士,很難知道豪門斗爭究竟有多殘酷。
蕭凌天能抓住韓楚逸的把柄,而且一針見血,非常不簡單。
不過,也僅此而已,背后沒有強大的勢力,個人能力再強也沒用。
秦萬卷心里暗暗嘆了口氣。
“哼,別跟我扯什么豪門。”
“你見過什么叫豪門嗎?”
“你以為秦家算豪門?我看你是影視劇看多了!”
“再說,豪門跟你沒有半毛錢關系,你還是老老實實做人吧。”
柳云溪很不給面子地說道。
但蕭凌天只當沒聽見,沒有理會。
就在這時,一輛紅色瑪莎拉蒂從后面開過來,和他們并排。
車窗搖了下來,露出一張涂著腥紅口紅的妖艷女人臉。
如果姿色按十分算,頂多算六分,但她的衣著非常大膽性感,對男人的誘惑還是很大。
“啪!”
柳云溪打了秦萬卷的胳膊一下,含沙射影。
“看什么看,一個妖艷賤貨有什么好看的!”
秦萬卷郁悶地望望她,沒有吭聲。
剛才就是看了一眼,哪想到這老娘們今天醋勁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