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金四走過來,不由分說給了韓小海一巴掌。
“韓天集團的韓小海是吧。”
“你很狂啊,我訂的貴云廳你也敢搶!”
他雖然只聽到一半,但基本上判斷出是怎么回事。
“金四,你什么意思?”
“就算是你訂的,你也不能打人!”
韓小海連番被打,倔脾氣也上來了。
金谷集團在東海牛叉,但在金陵韓家面前啥也不是。
就算金四掌管懸壺堂的合作,也沒資格和實力踩到韓家頭上。
“打的就是你,不服?”
金四臉一冷。
“我是金陵韓家的人。”
“金四你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囂張!”
韓小海一百個不服。
“韓家?”
“在我眼里屁都不是。”
金四說著飛起一腳,直接將韓小海踹飛。
徐恩澤臉上掛不住了,冷笑一聲。
“東海好厲害,藏龍臥虎啊,連京都宋家也不放在眼里。”
京都宋家,那可是神州最頂級的五大家族之一,無論走到哪里都無人敢惹,居然在東海沒面子?
徐恩澤拿出手機,拔了個電話。
然后冷冷地看著金四幾人。
“等著吧,馬上你們就得下跪道歉,為自己的錯誤買單。”
不到一刻鐘,醫藥署長潘仁善滿頭大汗地跑過來。
“徐少,真是不好意思,不知道您大駕光臨,未曾遠迎,恕罪!”
“到底怎么回事?”
徐恩澤看到人,腰桿一下子直了幾分。
“韓總請我吃飯,有人張狂得很,要霸占我們的房間。”
“不僅不把金陵韓家和我京都宋家放在眼里,還又罵又打。”
“韓總的臉都被打成豬頭了,東海的投資環境真是令人堪憂啊。”
潘仁善看了一圈,看到金四也在,心里不由得一突。
再看到蕭凌天,依稀想起他也是一個難纏的角色,更加皺眉。
“倪總,你說說怎么回事?”
柿子撿軟的捏,他的臉色一沉,語氣不善。
倪建忠苦笑。
“潘大人,貴云廳已經被金總訂了,韓總非要強占。”
“服務員沒有權力作主,于是韓總打了她一個耳光。”
“蕭哥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和韓總起了沖突。”
“然后我和金總過來,好說歹說,韓總他們依然不肯善罷干休。”
韓小海一聽大怒。
“倪建忠,你不過是秦家的一條狗,竟敢顛倒黑白胡說八道。”
“你是想給秦家招禍嗎?”
潘仁善是個老油條,看看雙方,涎著老臉打圓場。
“呵呵,所謂不打不相識,這樣吧,今天我作東,索性你們雙方湊成一桌,盡釋前嫌如何?”
“大家給我老潘一個面子吧。”
韓家和宋家他得罪不起,但金四是軟硬不吃的主,加上懸壺堂項目在手,也不能得罪。
他只能和稀泥。
就在這時,韓小海的手機響了,一看是韓楚逸打來的,頓時臉上一喜。
“韓少——我在東海酒店——啊,太好了,我在貴云廳。”
“那我在貴云廳恭候您的大駕!”
放下手機,韓小海立馬神氣起來,鼻孔高高揚起。
“哼,潘大人,你也不用為難,韓少馬上到。”
“不把韓家放在眼里,到時候看他們怎么向韓少交待!”
不到十分鐘,韓楚逸一行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他身后跟了七八名身穿黑西裝的韓家精銳護衛,氣勢十足。
“韓少!”
韓小海一臉激動地迎上去。
徐恩澤也跟過去,熱情地和韓楚逸打招呼。
他只不過是宋家的一條狗,韓家才真正和宋家沾親帶故。
“韓少,就是這小子,明知我是韓家人還打我,簡直就是不把直家放在眼里!”
韓小海一肚子委屈地告狀,然后滿眼怨毒地指著蕭凌天。
他不傻,知道金四不太好惹,于是把怒火全泄在蕭凌天頭上。
馮楚楚也來了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