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伍志勇和白凈中年西裝男下車后。
兩人恭敬地走向中間那輛黑色勞斯萊斯。
白凈中年西裝男更是用手臂護住車門上方,稍后,一位身穿紫色唐裝的灰發鷹鉤鼻老者下車。
老者精氣神十足,虎視狼顧,舉手投足間有著上位者的威嚴。
一看他就是那種令人壓力山大的不凡人物。
“他是國醫館泰斗殿的徐天守,為人狂傲記仇。”
方仲景一眼認出老者身份,眉宇間生起一片憂色。
蕭凌天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
“徐老,請!”
白凈中年西裝男躬身虛手一禮,恭敬得像個龜孫子。
“嗯!”
老者微微頷首,邁著不可一世的步伐走向懸壺堂。
他們人不多,但氣勢比剛才黑狼帶了一大幫還要足,連那些普通人的病人都神情凝重起來。
所有人都意識到,懸壺堂的麻煩大了。
“徐國醫駕到,懸壺堂主事人趕緊出來迎接!”
白凈中年西裝男傲慢無比地高喊一聲。
方仲景見蕭凌天無動于衷,便也呆在原地一動未動。
“哈哈,你們這個小破醫館,還什么狗屁醫圣,在徐國醫面前連屁都不是!”
“連國醫稱號都沒有的醫圣,跟江湖郎中沒多大區別。”
黑狼狂笑起來,咧出一嘴大黃牙。
蕭凌天看都沒看他,反身一腳將他踹飛。
“我是東海國醫館施大林。”
“這位是泰斗大國醫徐老。”
“你們竟敢如此無禮,我看這醫館沒有開下去的必要了。”
“國醫館乃神州唯一名門正宗,沒有國醫館的認可和授權,你們就是非法行醫。”
“我現在就勒令你們關業歇業,聽候處理!”
白胖西裝男正是施大林,聽到醫圣回東海開懸壺堂的消息,心里早了憋了一肚子火。
他是絕不允許懸壺堂騎到國醫館頭上的。
但他自身沒有多大的實力和威信,所以特地請來京都國醫館的泰斗大國醫徐天守。
不要說其它人了,就算醫藥署長潘仁善見了徐天守也要恭恭敬敬行晚輩禮。
可以說有徐天守親自出馬,這次懸壺堂是絕對沒有好下場的。
至于黑狼他們沒辦成事,施大林也沒怎么放在心上,本來他就有好幾套應對方案。
現在把伍志勇也喊過來,就是要從明面上徹底壓垮懸壺堂。
倒是潘仁善那個老滑頭還沒有到,讓施大林心里不快。
“什么時候國醫館有執法權了?”
胡一手冷笑,他和施大林以前就有矛盾和積怨,于是先出頭。
“哼,我們接到舉報。”
“你們非法行醫,導致病人病情惡化,簡直就是草菅人命,丟國醫的臉!”
“國醫館肩負振興國醫的重擔,兼頒發考核國醫資格之職,有權吊銷你們的行醫資格!”
施大林聲色俱厲的大喝。
徐天守自始至終一言未發,保持著高高在上的威權姿態,貌似他輕易不開口,一開口便是一錘定音。
“切,嚇唬誰啊,國醫館拿國醫證書拍賣,五百萬一本。”
“大國醫證書兩億一本,有什么資格往自己臉上貼金。”
胡一手毫不客氣地揭國醫館的老底。
“血口噴人,掌嘴!”
泰斗大國醫徐天守灰色眉毛一挑,狠戾出聲。
從他身上看不到一絲醫者仁心,有的只是權勢利欲。
他話音未落,跟在他身后的寸頭保鏢突然暴起,沖到胡一手面前甩手就是一記耳光。
胡一手猝不及防,被打得吐血倒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寸頭保鏢的實力起碼元境,甚至有可能地境。
他沒有下殺手,不然蕭凌天不會坐視不理。
“伍大人,你過來是為虎作倀的嗎?”
蕭凌天淡淡看了伍志勇一眼。
伍志勇上次在秦氏藥業灰溜溜跑掉,但也記住了他,事后也調查了他的底細,最牛身份無非醫圣首徒。
現在徐天守徐老親至,醫圣這塊招牌已經不好使了。
“蕭凌天,胡一手公然誣蔑國醫館在先,理應受到懲罰。”
伍志勇義正詞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