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要你盯著,盯著的目的:第一,摸摸看這個人是什么身份;其二,一直盯著直到那個人傷好離開中間一刻也不要放松!”
“人都跑了,還抓什么?”
“唉!你呀,光知道玩女人,你怎么不想的深一點呢?如果你明天去看了確定是一個陌生人,那么這兩天你再找一兩個人,也摸上山去看一看,這叫證人!如果那人傷好走了以后,我們又有那幾個證人。我們去官府一告,人都不在了,好人壞人還不是我們說了算嗎?官府是聽我們那么多證人的,還是聽那個傻姑娘的?這點道理你還沒搞清楚嗎?”
俞承祖恍然大悟:“爹的意思是到時候我們把這個贓栽在他們頭上,他們認得認,不認也得認!”
“我就是這個意思,你再多給黃三幾個錢,讓他也去找幾個證人,把這件事做實了,余下來就等著看好戲吧!”
俞承祖領命而去。
俞老頭喝了一口茶,這幾只孫猴子,想逃過我的手掌心,哼!你們等著哭吧!到時候那個女人,也不需要我動手指頭,哭著喊著會撲上來求我,那個時候,就不會那么好商量了,乖乖的脫了衣服給我爬床上去吧,老子看上的女人你敢逃。
晚上喻梅萍回到家里,直接去看兩只小狼崽,這小家伙活潑的很,兩只崽子直接在窩里打斗,玩的不亦樂乎。眼下的情況,這兩只小東西不宜上山,還得放在家里養一段時間。
歐陽蕓來到了喻梅萍身后:“這小家伙能吃的很,食量也大,我估摸著再過上七八天就可以直接喂肉了!”
狼的生存環境就是這樣,一旦母乳斷了后,母狼就會用肉來伺喂它們,一旦它們有了捕獵的能力,母狼就會把它們趕出家里,讓它們自己狩獵。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是大自然的規律,弱者就會被淘汰,這也是狼殘酷的生存方法。
“肉問題不大,這兩天我們都有野兔捕回來,俞榆這兩天兔肉吃多了好像怕吃兔子了!”
“哈哈!這孩子,以前見到葷腥的菜兩眼發光,也會有怕的時候。”
晚上的菜還有半個豬頭,喻梅萍又去劃了一大把鱔絲,俞虎不在,再炒了個蔬菜,就可以了,抓來的竹鼠歐陽蕓殺了后用鹽稍微在表面擦了一點,準備明天吃。
現在喻虎他們捕兔子也摸到了竅門,套子都是橫著放的,捕到的兔子都是活的,都養了起來,喻梅萍吩咐,腿傷的厲害的,以后宰了慢慢的喂小狼崽子。
俞榆是小孩子心情,養兔子的熱情已經過了,雖然天天喂兔子的事還是他來做,但是宰掉一兩只他已經沒有反應了。再說這兩只小狼崽,他也歡喜的緊,雖然不能親自喂,每天只要有空,他都會蹲在籠子邊上看它們。
第二天,喻梅萍照例把李仲夷從窩棚里扶了出來,休息一會兒后,麻利的給他檢查了一下傷口,喻梅萍真的佩服現在這個時代的人,對傷病的抵抗能力超過了她的想象,李仲夷腿上的傷口表面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痂,傷口上的紅腫已經退的差不多了,聽俞虎說,昨晚略微發了一點燒,他都沒起床,是李仲夷自己爬起來喝了幾口草藥湯,接下來一夜無事,一覺到天亮。
李仲夷的腿傷,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愈合,李仲夷覺得傷口處微微發癢。
喻梅萍警告:“千萬別撓啊!忍一忍,我再用鹽水給你消毒一下,鹽水可以止癢。”
包扎完畢后,李仲夷就坐在樹蔭下和喻梅萍聊天,他很喜歡眼前這個聰明伶俐的小女孩,話題似乎也圍繞著他們的狩獵進行。
李仲夷很警覺,他對自己的職業以及受傷的過程只字不提,喻梅萍也不問,但嘴上李叔,李叔,喊的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