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虎叫的那艘船的船主姓宋,這姓宋的一家也就是靠這條船謀生,俞虎提出要包船,宋船戶有點躊躇,因為村里人家出山要湊齊一船人不容易,俞虎包船只坐一個人,相鄰相親的提出來要搭乘很難拒絕。
最后俞虎提出用三錢銀子包船,事情這才說定。
俞虎留下了定金,與船戶說好了時間這才轉回,反正這錢是李仲夷來支付的,他也不心疼。
俞老頭家。
“他要走了?”俞老頭蹭的站了起來。
“對!爹,俞虎那小子包了宋家的船,他付了船錢,并說定不許別人搭乘,要一個人走!”
這不對呀,如果心里沒鬼,坐個船而已,何必不許人搭乘:“承祖,你馬上派個人,想辦法也雇一條船,跟在后面,看看他到底去了哪里?”
“爹,那小子只要走了就行了,還管那么多干什么?”
“你這個蠢貨,萬一那小子直接去了縣衙,那么他就是官府的人,我們再去告,那不是找死嗎?把心思用在正道上,我總會老的這個家以后還要靠你,別總老是琢磨那些個穴!”
“哎,我馬上去辦!”俞承祖臉上一點愧色也沒有。
其實那是俞老頭想多了,李仲夷之所以要一個人包船,因為他大爺做慣了,不屑于與人共坐一條船,銀子對他來說那不就是花的嗎?
不過俞老頭的謹慎還是有道理的,他要把這件事辦的滴水不漏,不給自己今后留下一點點麻煩,要確保那個人不留痕跡的離開保康后,他才考慮下一步行動,他如今穩坐不動,就是要把這張網編織的天衣無縫,絕掉對方所有的生路。
第二天上午,俞虎和喻梅萍就把李仲夷送到了碼頭,宋家的船早就等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