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裝的是什么?”
“鹽!”
“有鹽引嗎?”
“你知道鹽引?”
喻梅萍點了點頭。
“鹽引是有的,但數目不對!”
“那就是私鹽啰?”
喻伯點了點頭:“大家都在這樣做,偏偏扣了我們的!”
“整條船貨值多少銀子?”
“大概二三十萬兩,這批貨是幾家人家湊的,由我們喻家打頭!”
“要罰多少?”
“8萬!”
喻梅萍沉默了,她想了想又問:“以前發生過這樣的事嗎?”
“去年連續發生了兩次,總共交了13萬多兩銀子罰金!”
“這種情況在襄陽發生的多嗎?”
“很少有聽到!”
喻梅萍想了想:“那就是專門沖我們喻家來的對嗎?”
喻伯被小姑娘如此細致的提問有些發呆了,他幾乎忘了回答,呆呆的看著喻梅萍。
喻梅萍沒等他回答,繼續問:“如果是這樣,我們找到官府的當事人也沒有用,我們喻家在襄陽有仇家嗎?或者說有市場上的對手嗎?”
“生意場上不好說,不過明的肯定沒有,這次官府親自動手沒有還價的余地,說明背后的勢力很大,老爺也是焦頭爛額!”
“我們家現在拿不出這筆銀子對嗎?”
喻伯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
喻梅萍想起在保康的時候,喻楚先胡子拉渣一副不修邊幅的樣子,脾氣也很不好,便繼續問道:“這件事不是從今天開始的,應該爺爺去保康前就有苗頭對嗎?”
喻伯被喻梅萍一連串的猜測提問驚呆了,他也想不到無意之間自己講了這么多,他不由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