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梅萍當然沒有被嚇倒,如果在平時,三四個喻繼業都能被她干趴下,現在當著眾人的面當然不能這樣干。當看到喻繼業向她行兇時,她已做好了準備。前面說過喻梅萍因為是晚輩,她站在最外面,再后面就沒有人了。當她裝著驚慌失措的樣子,蹲下來躲過了喻繼業抓過來的的手,喻繼業的手劃過她的肩膀后,所有的人的視線都被擋住。喻梅萍當機叼住了喻繼業的手腕,稍微用點巧勁,一個背摔,喻二少爺直挺挺的就躺在了地上。喻梅萍先發后至,順勢就坐到了他的肚子上,喻梅萍本身只有六七十斤,加上勢能施加的力總有100斤吧,這100斤力下去喻繼業今天吃的早飯、午飯全從嘴里噴了出來,趁著人們的視線盲區,喻梅萍一只手的手肘,狠狠的朝喻繼業下身的要害部分一肘,喻梅萍敢保證,自己身下的這個男人的某些能力半個月甚至有可能到永遠將失去功能。
喻梅萍的這些動作,當然都是當年學校里那個小戰士教官教的,不過現在是實戰。
喻繼業被一個背摔,當場氣就背了過去,被喻梅萍一坐他哇的醒了,隨后又是一手肘,他一聲慘叫又暈了過去。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張蘇同,他一看結果還不算最壞,馬上拉下臉來,也不講究斯文了:“喻楚先,你們喻家居然敢窩藏兇徒,當著官府的人面行兇,來呀,把這個兇徒抓起來,帶回府衙!”
喻楚先是第二個反應過來的人,但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現場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當著官府的人面行兇,那可是罪,可不能用違反家規這樣的理由來搪塞,今天的事已經完全失控了,而且結果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圍。家主這兩個字,不過是在這個圍墻里耍耍威風,兒子一但被抓進府衙,再要讓他逃跑已是一種奢望。他想求情,又想勸解,還想阻撓,可是腦子里一團漿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再看看堂上喻家其他的人,都像有一種解恨解脫的感覺。這個兒子的行為已經引起了眾怒,此刻他無法用任何的語言來幫兒子脫罪,何況剛剛把字簽過并且得到官府確認,這個兇徒現在已經不是他兒子了,雖然急得團團轉,卻是束手無策。
喻梅萍還坐在喻繼業的肚子上,臉色依然蒼白,驚慌失措的樣子扔然沒有變化。兩個衙役上去把喻梅萍攙扶了起來。探了探喻繼業的氣息,人還活著,想想也是,不過是摔了個跟斗,哪有那么容易死的!可是他們都沒想到,小姑娘對他用了陰手,死暫時是死不了了,但是罪可有的受了,有可能到終生。
只要人沒死,兩個差役就不管人有沒有暈過去,找根繩子,結結實實的把人捆了起來,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扔在一邊。
張蘇同陰陽怪氣的對喻楚先說:“喻老爺,今天不錯,讓我們看了一場好戲,那個差點受傷的女孩是誰?應該是你孫女吧!你讓我們大家都開眼了,現在這個兇徒反正也不是你兒子了,那我們為你孫女做主了,該怎么懲罰,接下來就交給我們官府了,你老就別再操心了!”
“我......”喻楚先想說幾句求情的話,嘴里只吐出一個字,后面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
張蘇同說完揮了揮手,兩個衙役拖了條死狗就往大門外走。
一場鬧劇就此罷休,人們都三三兩兩的走出了院子,當然茶余飯后肯定多了許多話題。
喻楚先臉色陰沉的回到了書房里,陪同他身邊的是喻伯,今天的事,自從那個張推官進來后就失控了,而且愈來越往不好的方向發展,最后變成了最不愿意看到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