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喻梅萍根本就沒想賣高價,說不定還比襄陽城里其他酒家菜價還要便宜些,因為她成本低呀,除了每個月的7兩租金和三個大廚共三兩銀子之外,根本就沒有要來領工資的人。所有的菜,只有一半不到是采購的,其余的都是自己養的和抓的。每隔五六天,保康那邊就有一個船隊過來運糧食和難民,需要什么保康那邊空船回來的時候就會稍過來,漢水就在邊上,所有的魚貨都是自己抓的,喻梅萍算了一下時間,自己制作的那些黃酒還要一個來月才能開封,不知道結果怎么樣,所以也不敢繼續釀造。等第1批出來后再說。
今天請客的客人中,有兩個人沒有到場,一個是布政使陳大人,這段時間他一直待在長沙,湖廣地方太大,襄陽又偏北了一點,所以陳大人每年都要有一段時間在長沙。
還有一個人也沒有請,那就是襄陽王,這個襄陽王不是不敢請,而是不能請。因為錦衣衛北鎮撫衙門在地方上的派出機構,他主要的任務就是監督各地的王爺,怕他們謀亂,順便還監督一下各級地方官,李仲夷就肩負著這個重任,所以他萬萬不能與襄陽王府走得太近。
酒宴辦得很成功,李仲夷和崔庸是最后離開的,見到喻梅萍有話要說,李仲夷便問道:“丫頭,有什么事?”
喻梅萍猶豫了一下:“干爹,崔伯伯,今天的開業算是很成功!”
這一點兩人頗有同感,確實沒有想到,一炮打紅。
“可是,危機就在這成功的背后,一旦迎賓樓在襄陽城里紅起來,肯定明里暗里會得罪不少人,當然主要是擋人錢財,許多時候是暗箭難防,我會小心的。不過我問問干爹看,你那里有沒有空閑的人?如果有,每天給我派兩人,吃飯算我的,就是防止突發事情,時間不要長,有兩個月就足夠了,只要中間有一起不知死活的人冒出來,掐住了,后面的人就會掂量掂量分量了!”
錦衣衛還有空閑的人,這丫頭的話說的。
不過李仲夷想了想:“行,我每天安排兩個人到你酒店里來輪值,便宜他們那張嘴了。明天就開始,丫頭你放心,盡管做你的事,風風雨雨,干爹給你擋著!”
“干爹還有一件事,來的人不要帶著繡春刀,穿著錦衣衛衣服,他們是暗的!”
回去的路上,崔庸和李仲夷同行。李仲夷打趣地問道:“還在惦記你那半成股份吧?其實丫頭根本就不在乎,她的心大著呢,許多地方我都沒看透!你別插話,我的意思是丫頭的本事大著呢,許多地方我真還預料不到,就像今天晚上的局面,盡管我那時在山上養傷,也吃過不少她做的菜,今天還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想不到她做得會這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