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認識襄陽的官場上的人?他們又憑什么幫你一個小姑娘?”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出手幫喻家嗎?還不是因為你還有喻榆,喻家馬上就要被掏空了,離賣房抵債還差最后一步,我早晚是要回保康的,你和喻榆還要在襄陽生活下去,你還要做你的大少爺,如果喻家沒了,你跟喻榆怎么辦?出于這一點,我想幫喻家脫困,讓你們能夠繼續好好的在襄陽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所以我找人托了關系,才讓喻家能夠茍延殘喘了下來。這本來是件好事,可是我這些舉動卻招來了你老子的猜忌和記恨,他猜忌我的能力和認識的人,記恨我在喻家掀起了風雨,最后弄得他兒子進了大牢,記恨我暴露了喻家內部的丑陋,更記恨我讓他在喻家的權勢地位受到了動搖,明明是喻繼業當堂行兇,而且還當著襄陽府官員的面,我是個受害者,可你老子卻遷怒于我,把我趕出了喻家,他怎么沒想明白,如果沒有我,你們一家人早在襄陽街頭上乞討了。更為可恨的是,我已經離開了喻家,跟喻家已經沒有關系了,可你老子卻帶著人打上門來,要跟我爭奪我手里的產業,這個幫兇就是你身旁的這個人,你老子這種以怨報德,以仇報恩的行為是為人所不齒的,今天你們還有臉找上門來,我不得不承認,有些人的臉皮實在是太厚了!”
喻繼開有些呆了,女兒說的這些事他根本都不知道,女兒手里有什么產業他也不知道,這次到保康來具體要達到什么目的,臨行的時候自己的老子對自己耳提面命,說的無非就是讓自己的女兒回心轉意,最好把一家人都接到襄陽去,可他并不知道這中間還有那么多彎彎繞繞,更不知道自己的女兒不是自愿離開喻家的,而是被他老子趕走的,這中間還有自己身邊這個喻家最信任的家仆喻伯的事。
到了此刻,喻家的面皮都被喻梅萍剝得干干凈凈,喻伯知道這也是早晚的事,他清了清嗓子,頗為尷尬的說:“喻姑娘,這中間可能有些誤會。”
“你別說的那么漂亮,我雖然是個女的,還是個小孩子,但是非曲折,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辨得明明白白。那天你所起的作用可要比喻楚先厲害得多,我也是直到那一天才看清楚你本來的面目,所以我才說你是一條不會叫的狗,躲在陰暗的地方,冷不防給人來一口,知道人和畜生的區別嗎?那因為人是能分辨是非的,可你寧愿做幫兇。”
喻伯這時候覺得自己是里外不是人,那天自己只不過是在邊上提點了老爺幾句,卻被眼前這個姑娘記住了,這可不是大大的好事,被這位小姑奶奶盯住了,那可是防不勝防,那天他一句話,就讓老爺對自己有了猜忌,他覺得自己的后背在發涼,
不過,這個時候木呆的喻繼開卻說了一句他最想說的話:“梅兒啊,爹不知道你們以前的事,不過爺爺現在已經后悔了,我這次來就想讓你和你娘一起去襄陽生活,你不是很喜歡喻榆嗎?喻榆他也想你們,你們到了襄陽就可以和喻榆在一起了。”
現在能把喻梅兒這個丫頭的心能夠收回來,喻榆確實是她的軟肋,喻伯想不到喻繼開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不由得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氣,這一點他跟喻楚先都沒有想到。
喻梅萍眼皮也沒有抬:“喻榆想我們?”
喻繼開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這次你為什么硬是要帶個外人來保康,也不愿意把喻榆帶來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