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恐懼也沒有了,他知道喻梅兒現在還在保康,現在迎賓樓主事的,都是些毛頭小孩子和黃毛丫頭,有什么好怕的?之前范老頭說的自己跟他們有淵源,他也不解釋了,雙眼冒出了精光,精氣神馬上上來了。
“范兄,行!到時候你出面不出面?”
“我就不出面了,我在你旁邊,一切由你定奪!”
喻楚先覺得這是自己平生談的最順利的一筆生意,前后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哦,不對,連茶都還沒有上,生意已經談好了。如果每天都有這樣的好事,還怕喻家不中興,這迎賓樓哪來的鐵?這丫頭賺錢的本事倒真不小,看來她在保康不是辦學校,而是在搗鼓賺錢的東西。
喻楚先現在眼熱也沒有用了,只能顧眼前,能扒拉多少算多少。
今天天已經晚了,兩個老頭商量明天上午去鐵器店。
范富走了,喻楚先覺得精神回來,臉上頗為得意,不過邊上的喻伯卻憂心忡忡:“老爺,這事可能不會很順利,順利的話,范家也不會找上門來,你可要小心了,我怕這中間有坑等著你,明天你還是注意點!”
“不怕,在商言商,他們開個店鋪不就是賣東西的嗎?我出錢,他賣貨,我們銀貨二訖,沒什么可怕的!”
喻伯想了一想,覺得這件事也再簡單不過了,中間不可能出岔子,可能自己多慮了,也就不吱聲了。
第2天上午,喻楚先帶著喻伯,三個老頭結伴去了鐵器店。
喻楚先自從上次在迎賓樓喻梅萍那里吃了癟,迎賓樓這個地方就是個傷心地,這三個月多月里他就沒有踏入過這里一步。到了地頭一看他不僅咋舌,這么些日子沒來這里早已舊貌換新顏,迎賓大道不光熱鬧了起來,這個路面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堅硬光滑又平整,一直往前延伸,一半的路還在修路,看樣子跟這邊差不多,這路建好了,在襄陽,他自稱第二,估計沒人敢稱第一。兩邊的商鋪雖然還沒有建,但是如果加上中間的綠化隔離帶,這市容這景觀真是沒法說了,喻楚先暗暗的嫉妒,這臭丫頭,這么一來,她手里的財產就要翻個倍,這些商鋪在這個地段,在襄陽那是1等1的,如果租出去,不需要花費心思,每年就等著數錢,這丫頭賺錢的本事真是無法比。
鐵器鋪就開在迎賓樓的旁邊,今天還是很熱鬧,都是聞訊趕來買鐵器的。昨天還光是賣鐵鍋,今天近城的農民也有人來買農具了,這里的鐵器價格公道,質量那是沒法說的,昨天砸鍋的傳聞早已經在襄陽城里傳開了,不相信?現場的人又不是一個兩個,大家都這樣說,還有以身嘗試的人,所有的人都眾口一致,不相信你可以明天親自去看。鐵鍋是大明老百姓生活中的必需品,你只要吃飯就離不開它,所以昨天是看的多,今天是買的多。
喻楚先一看這個場景,就知道這丫頭賺錢又多了一條路,這隨隨便便的一個鋪面,一年的賺頭要遠遠超過自己的商行。
“誰是掌柜?”
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掌柜不在,你要買東西請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