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俞嘯裝著要追上去的樣子,然后追到那瘦子不遠處,便放慢了腳步,四個人尾隨著跟著他,想找到他的住處。不料那家伙七拐八拐最后鉆進了一條小巷子里的一家小酒店,俞嘯他們只能守在外面的暗處,直到月上樹梢,那家伙才略帶著酒意出了飯店,俞嘯他們繼續跟著,不料那家伙腳一拐直接去了胭脂街,進了胭脂街他也不東張西望挑挑揀揀直接就進了一家店里。
沒辦法,4個人就直接守在外面,那家伙進去后就沒有出來,直到第2天早晨,那個姓時的才離開那個雞窩,在街上隨便吃了個早點,直接去了衙門。連續三天天天如此,而且每天晚上都換不同的窩,俞嘯他們根本摸不著,這家伙的家在哪里?俞嘯覺得那個店小二說的應該是真的,這個時良才也沒有警惕性,每天晚上熟門熟路摸黑就進了胭脂街,要抓他易如反掌。可是他必須要等到喻錦確定的消息才能動手,于是下一天俞嘯便在胭脂街附近租了一個小院,也不每天跟著他了,只要在這里守候就能每晚見到他。俞嘯去買了一輛馬車,停在院子里,以備急用。
時良才是浙江紹興人,人們常說紹興出師爺,可時良才沒有混到師爺的位置,他只是陳憲民的跟班之一,而且位置是排在后面的。不過地位也不算低,是布政使身邊的人,陳憲民去襄陽,只帶走了兩個最能拿主意的人,時良才和另一個幕僚,只能留在長沙。按道理陳憲民不想用他,這個人太陰,說話做事都很刁鉆,可一來他跟自己都是南方人;另一方面時良才這個人有個特點時常混跡于三教九流,消息特別靈通,陳憲民需要的市井消息,十有八九都是他打聽來的,一來二去時良才就留了下來,而且也有好幾年了,雖然不受重用,但是該得到的消息他都能知道!
時良才的家在紹興,他也沒帶家屬來長沙,他在長沙的窩一年沒回過幾趟,晚上大部分都宿在胭脂街。他這個人沒有相好,只要是女人長著那些個玩意就行了,進了胭脂街隨便哪里都可以睡一宿,從不挑挑揀揀,他不知道自己這個嗜好是怎么開始的,反正自己就好那么一口,每天晚上只要抱著女人,進了那個里面才算是安心了,他經常對人自嘲,我這一身筋骨就是這么練出來的!
時良才這種像鱔魚一樣的習性,其實是一種病,屬于心理方面,但是古代的醫生心病是治不了的,也不會治,根本就不認為這是一種病,而是一種嗜好,在古代這種人有一個統稱,叫屁精!
俞嘯找到了喻錦,告訴他自己這邊已經全部準備好了,只要喻錦他們這邊一旦定了,告訴自己,自己這邊隨時可以動手,他又向喻錦要了一些迷藥,以作備用。
俞嘯這邊雖然落實了,可喻錦這里卻遇上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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