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這沒問題,我馬上可以安排,你只要說個數,我讓他們去東廠聽令!不過這件事你必須要跟皇上說一聲,按規矩我們親軍是不能跟東廠和錦衣衛走的太近的!”
“這個我知道,最近發生這么多事,皇上那里,我即便是硬著頭皮挨罵也要跑一趟!”
曹化雨走了之后,曹化淳獨自冥思苦想,他查了自己最近一年所發生的事,覺得沒有什么大事,自己一直安安穩穩的待在司禮監。唯一的一件大事就是最近自己要接任東廠的廠督,莫非是有人不想讓我去東廠?所以才搞出了那么多的事來,他想來想去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因為從兇手留下來的條子來看,這個兇手很有可能本人也是個太監。從使出的那些手段來看,下毒、閹割、割喉、上吊都是很陰毒的,太監自己最能理解太監自己的心理,曹化淳覺得這些作案的方法很像是太監干的。
到各地去查詢各地太監蹤跡的人,陸陸續續的回來了,特別是長江以北的,都回來的差不多了,其他地方都太平無事,那些人員都在崗位上,唯獨湖廣的監軍沒有到位,現在還空著呢!
曹化淳眼皮子一跳,怎么湖廣沒人?他馬上想起來了,自己已經把阮徵抽回來加強東廠的力量,也已經給湖廣派去了新的監軍。
“新的監軍沒到位嗎?”
去的人搖了搖頭:“新派去的監軍在路上死了,開始我們沒在意,我們也沒有找陸凱歌。阮徵和陸凱歌應該在真定府辦的交接,隨后我們一路沿著阮徵回京的路線查找,都找到了他留下的蹤跡,我們一路找到真定府。當地的官府證實,兩個人辦了移交手續,隨后第2天各自出發的,隨后我們兵分兩路,一路尋找陸凱歌一行,一路繼續找尋阮徵。陸凱歌一行的蹤跡,我們當天就發現了,他們乘坐的渡船在滹沱河上翻船了,當時水勢很大,連船夫都沒有活下來,這應該是個意外!接下來我們繼續追尋阮徵,他的這一行人痕跡很清楚,住的驛站都留有了記錄,直到過了保定府后,已經進入了京畿地區,然后就突然人間蒸發沒有蹤影了,實際上他失蹤的那個地方應該離北京很近!”
曹化淳沒管陸凱歌的死活,他想了一下:“阮徵應該在一個月之前,至少20天前,就應該到北京了,你們就沒有繼續找嗎?”
“找了,沒有找到!因為他們一行的人數,還有馬車的數量,我們都是知道的!”
“他們有多少人?”
“三十幾個是阮徵帶的人,再加上十幾個保鏢和車夫!”
“三十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