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徐弘基的這些家丁吃了那么大的苦頭,喻們萍這邊他們是用了什么武器呢?說出來很簡單,那就是地雷!不過這個地雷有些不同,在南京那種地方不能死太多的人,所以這個地雷做的非常小,既然已經做成了高爆□□,也制出了雷酸汞,雷酸汞就是□□。這些地雷不光是小,而且外面不是用鐵的,而是用了木頭,一個個小木匣子。他們在場地中埋了上百個,都用導線連接起來。平時埋在下面是很安全的,一旦要發揮作用,只要通上電,就這么一按,馬上起爆!這有點像后世地雷戰里的那句話:不見鬼子不掛弦!
這種地雷更有些像后世的木殼地雷,威力不大,對人的傷害,只是在腳膝蓋之下,炸不到人的大腿根,除非你是武大郎!不過一旦被他炸到了,那就是稀巴爛。這種武器很陰損,就是把你弄成殘廢,而不要你的命!在南京城里只要不死人,案子再大也就是那么回事,但是對對手來說,這個負擔就重了,死個人不過賠點銀子,弄個半死不活的,你要負責人家一輩子。
俞嘯他們對馮靜波這邊做了好幾個預案,用地雷炸是其中的一個。這是要對付對方人多的時候,人少有人少的辦法,反正總之一句話,不能讓自己這邊吃虧,這一次徐弘基那邊是中了大獎!
下午曾縣令來到了日月同輝商行,他的姿態放得很低,見到了徐掌柜,第1句話是道歉:“徐掌柜,我曾某人今天是來給你們賠禮道歉的,事情發生在我江寧縣的地頭上,我是這里的父母官,沒有管好自己的治下,我是有罪孽的,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徐掌柜把手擺了擺:“曾縣令,別說這些空話了,我也不想聽,昨晚的事誰干的你我心里都清楚,這已經是短短的一個多月里面第2次了。上一次他們砸了我的鋪子,我算是放過了沒跟他們計較,所以今天你來的目的我很清楚,別以為一個國公府就了不起了!要動硬的,我早就把它夷平了,還用得著你上門來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我把話說在這里,這件事你們必須給我大明日月同輝商行和皇上一個說法,不能讓我這邊滿意,讓皇上滿意,這件事沒有完,我等你們三天的時間,如果你們三天之內還沒有消息,我馬上把這件事告到京里去!”
“徐掌柜,有話咱們好好說,我也馬上會去辦!但是你想要一個什么結果你總要告訴我,我已經跟知府大人通過氣了,案子也轉到了應天府,我今天這趟差事也是知府大人安排的,你能不能提一下你們的要求?我也好轉告知府大人,咱們在中間辦事的多是小人物,只不過傳個話而已!”
“要求?我的要求很簡單嚴懲兇手!請你注意了,不是我送來的那些混蛋,而是背后的兇手!至于這些混蛋的賬,你們算起來比我清楚,還有我店里的損失,還有那些混蛋他們必須要出銀子贖回去,我不要這些廢物,我要的是他們背后的人!”
繞了半天,徐掌柜除了提出要嚴懲兇手之外,其他的就是不吐口,你們看著辦,辦得不好我要告到京里去!
曾縣令一臉無奈的回到了知府衙門,見到知府大人,他原原本本的把徐掌柜的話轉述了一遍。
知府大人畢竟老謀深算,他閉上眼睛思考了片刻:“看來事情還是有緩轉的余地,如果我是那個掌柜,談都不跟你談,直接告到皇上那里去了。徐國公那邊要賠銀子那是肯定的,而且還不能少,只是那個兇手就不大好辦了,大小國公爺肯定是不可能的,如果拿出一個無關輕重的人來,那場面上就交代不過去!行了,反正有三天的時間,我去魏國公府跑一趟,如果徐國公不上道的話,我也會把事情講清楚,有什么后果讓他自己承擔,我們也算是盡到了義務。上邊如果不滿意問起來的話,那我把案子再轉上去,你們誰有辦法誰處理,都是一品兩品超品犯的事,讓我們兩個四品六品的官怎么處理怎么判?”
此刻,魏國公府里徐家父子像熱鍋上的螞蟻,已經沒有退路了,明明謀劃的十拿九穩的事,怎么會出了那么大的岔子?
徐弘基一把抓住徐文爵的胸口咆哮:“你說,現場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里面只有不到10個人,你們上百個人進去,怎么會弄得幾乎全軍覆沒?”
徐文爵哭喪著臉:“爹我也不知道啊,當時我在船上,只聽到里面噼里啪啦的聲音,接下來人就有人往外逃,我不敢停留,怕他們追出來把我也抓住,只能拼命往家里跑,整個事情就是這樣,我也糊涂著呢!”
“那些逃回來的人呢?”
“我沒管,我也顧不上管,看他們的命吧!”
“兒子,你怎么能這樣做呢?你這不是在坑我這個老爹嗎?你也在坑整個魏國公府!”
“爹,不是我不想管,當時那種情況,我只想著馬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