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錦你的任務就是留在這里,你和你的手下隨時聽候調遣,這一次的零碎事情和臨時增加的任務一定不少,到時候夠你忙的!”
喻梅萍把臉轉向喻夏:“喻夏,趁這兩天有空,你要跟我學幾支舞。這些舞跟我們在襄陽學的不同,有些難!動作也有些妖嬈,不過不魅惑,這種舞你沒有見過。但是你有舞蹈的底子,我想學起來不會很難!”
喻夏的眼睛一亮,小姐拿出來的東西沒有一樣是差的,既然小姐這么說了,那她所想要教的舞肯定別具一格!
當然,喻梅萍想要教喻夏的就是國標舞。當然也不盡相同,有些動作需要簡化,有些動作需要刪除,畢竟有些動作太難了,要短時間內熟練有些為難喻夏了。好在感謝后世偉大的中國大媽創造出來的舉世無雙的廣場舞,把國標舞發揚光大延伸到了極致,還創造出了許多匪夷所思通俗的新型舞步。即便是弗拉明戈從棺材里爬出來,也會驚掉一地的眼睛。喻夏比喻梅萍年紀大一點,個子也略高一點,讓她來跳男步正好。兩個女孩子在一起跳舞,即便是有些貼面和肢體接觸的動作,也不會引起觀看的大明人過度的反應。喻梅萍想過,既然要展示,就要把最好的一面展示出來。
就這樣,一個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即將引領大明新潮流的讓封建腐朽沒落的官僚縉紳階層們聞風喪膽夜不能寐的舉世無雙的大型營銷方案在明末南京的一家簡陋的客棧里誕生了!
會議結束,喻梅萍叫住了喻錦:“你明天早上安排兩個人去太平坊那邊看一看,那個曾生后來怎么樣了?順便了解一下曾生的家庭狀況!”
對于那個叫曾生的人,喻梅萍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這個人的文學才華喻梅萍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又覺得不合常理,又似乎符合某種規律。
“小姐,去的人要不要給他家點銀子?”
喻梅萍搖了搖頭:“除非家里揭不開鍋,咱們的幫助到此為止!”
換一個角度來看,喻梅萍對曾生昨天晚上的這種表現認為就是作死,這樣的結果他自己要承擔很大一部分責任。這是典型的古代版的精蟲上腦,不作死不會死,既然你作了就要準備承擔一切后果!
事實上第2天早上曾家來了兩撥人,一潑人當然就是喻錦派去,他們沒有進屋,只是在周圍打聽。曾家是個小康人家,談不上大富,昨天晚上河邊的人說他腦子不太靈光,這話有點過了。不過家里多少有點錢,即便如此還是讓他去了學堂,成績當然是墊底的。先生也是沒辦法,收了人家的學費多少要有些交代。對他采取的一個方法就是讓他死記硬背,不配合就竹筍炒肉絲伺候。幾年下來,多多少少也能做幾首詩,請注意這是做詩,不是作詩!沒有靈氣。兩三個月之前突然開竅了,寫文章能脫口成章,作詩也流暢無比,而且佳句頻出。不過昨天晚上的那一場變故,讓這個人直接返回到了石器時代,躺在床上一直昏迷不醒,曽家家境在大明來算也是中上了。
另外來的一撥人就是錢謙益,這老小子昨天回到住所換了褲子,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自己在大明的仕途算是完了。想到那姑娘臨走的時候,殺氣騰騰的幾句話,他心里還是不托底。第2天一早,他草草的把那兩個終身殘廢打手做了處理,付了一筆銀子讓他們回家養病。自己只帶著一個隨從急匆匆的趕到了太平坊。一看曽生這個樣子,他心道不妙,也不表露自己就是昨晚那個肇事的人,留了一筆銀子,急匆匆的離開了曽家,回到自己的住所,他收拾了一下行李就出了南京城。出城后直奔自己常熟老家,回到家里也不說緣由,家中的田產簡單的托付給了管家來打理,帶著一眾妻兒老小和貴重財物書籍。坐著幾輛馬車匆匆的去往了蘇州東山,在周延儒的老家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