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些難倒喻梅萍了,在后世一年365天是公認的,誰都不需要去認證。她想了一下:“徐爺爺,其實我們的24節氣就是根據365天左右來的。因為每年的農時是不能耽擱的,差一個月播種,那是要餓死人的!說到這里我有一個間接的證明,我們住的這顆星在繞太陽轉的時候,它的自轉軸與太陽不是垂直的,它有幾度的一個夾角!”
喻梅萍把表示地球的那個茶杯略微傾斜一點:“這么一來就產生了一個有趣的現象!”
它把地球的位置分別放在太陽的4個90度位置:“徐爺爺你發現沒有?每年有一半的時間,太陽的陽光在上半個球照射的多一些,還有一半的時間,在下半個球照的多一點,這就形成了我們的春夏秋冬四季,而這4個季節加起來正好是365天左右!”
喻梅萍又在一張紙上畫了一個圓,又在中間畫了三道橫線。她指著這三道橫線說:“徐爺爺,中間這條線,是我們這個球的中線,我們俗稱叫它赤道。而上面一條線叫北回歸線,當然下面那一條就是南回歸線。意思是太陽直射的最遠點,當太陽直射到北回歸線的時候,接下來它就要往南回歸了,這一天就是我們的夏至日。而那一天的正午時刻,太陽是直射在那條線上的,這條線也正好通過我們大明的廣州。如果我們在那一天的這個時間點上,在廣州豎一根旗桿的話,這個旗桿是沒有影的。因為太陽正好是直射,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再按照你翻譯的歐幾里得的《幾何原本》,我們就可以計算出我們離開太陽的距離!”
徐光啟吃了一驚:“姑娘,這可不能開玩笑!太陽離開我們有遠近,這么遠的距離拿什么來測?”
喻梅萍正色道:“徐爺爺,我不跟你開玩笑。我說的這個距離,是夏至那一天我們離開太陽的距離!”
徐光啟頓時來了興趣:“姑娘你說說看!”
“這就是幾何的具體應用了,這要比丈量土地面積有趣的多!我問你,如果我在北京也立一根跟廣州一樣高的垂直的旗桿,在夏至的那一天的那個時刻,當廣州的旗桿沒有投影的時候,北京的有沒有?”
徐光啟想了一下,肯定的點了點頭:“有,但是這個投影應該很短!”
喻梅萍點了點頭:“只要有就行了,當然這根旗桿要立的足夠的高,北京到廣州的直線距離我們是知道的!那么北京這根旗桿和他的投影是不是就是一個直角三角形?只不過它的底邊非常短!”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