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錦谷說話輕松的像去做客一樣,李仲夷不無擔心地提醒道:“你們小心一點,賭坊里的人可不少!”
“李伯伯你放心,我帶著迷藥呢!那可是萬試萬靈,戰無不勝的好東西,我保他們一覺睡到大天亮,順便還能做個好夢!”
臨走的時候喻振又提醒了一句:“別忘了那個余三娘子的男人是個左撇子!”
“知道!”
“對了,那個潘月你們準備怎么處理?”
喻振嘆了口氣:“殺最好是不殺,留在北京肯定不行,不然的話我們這個點就要暴露了!我現在在等小姐的回電,如果小姐同意我的計劃,潘月還要簽一份銀月賭坊的轉讓協議!說起來這個女人的命運也算是坎坷,之前結過一次婚,嫁的也是一戶殷實人家。哪里知道不到一年這個男人就死了,這方面我不懂,聽喻錦谷他們說,這個女人內媚,可能他男人身體扛不住。那家人家說他克夫,把她趕出了家門,不過還算是講道理,給了她一筆銀子。潘月的娘家早就沒人了,她只能在外面租了個房子,不料她卻發現懷孕了,10個月后生下了一個遺腹子。這個女人也算是聰明的,她不愿意抱著孩子回那家人家去認親,她怕招來猜疑。她拿了那筆銀子開了一家酒館,生意還算不錯,孩子寄養在人家家里。只不過寡婦門前是非多,經常有人來騷擾,還有人來收保護費,反正經常有人欺上門來,只能用銀子來擺平。兩年的酒店生意,她也認識了幾個道上的人,她想靠別人保護還不如自己保護自己,于是干脆把酒店盤了出去。因為酒店的生意好,她盤出去的價錢翻了一倍還要多,再加上這兩年的生意收入,她干脆雇了幾個人開了一家小賭坊。這么一來打手也有了,來錢也快了,一般普通人也欺不到她頭上來了。東城的有錢人多,這家賭坊的生意也越來越好,于是有了現在的規模。這兩年潘月也在官場上認識了不少人,她的賭場生意也越來越順利,直到這次出了這個事。反正不管怎么樣,如果不殺她的話,我們總要掏一筆銀子給她,把她和她的兒子送到南方去。與其這樣還不如把那家賭坊接下來,我想小姐會同意我這個意見的。況且接賭坊的人也是現成的,也是個女人,年紀也差不多,長得可能還要更妖嬈一些,手段也不錯,再加上暗地里有我們幫襯,這賭坊接下去的生意還是不會錯的。這樣做還有一層考慮,現在還不知道王勝是怎么跟曹化淳交代的,萬一東廠的人找上來,我們就會把轉讓協議攤出來,言明這是我們買下來的,這總要比潘月莫名其妙失蹤要好。至于潘月為什么要急急忙忙的把賭場兌掉,這讓他們自己去發揮想象好了,也不會懷疑到你的頭上。這么一來,我們就可以把所有的收尾工作全部做干凈。這件事結束以后,過一段時間,我們會把曹化淳手下能派用場的抓牙,一個一個慢慢的都收拾掉,讓他最后變成一個沒有腿和鉗子的螃蟹肚子。這一次他膽敢派人到襄陽去捋虎毛,我們小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再加上之前他對你做的事,幾筆賬合起來跟他一塊算!”
第2天上午,北京的東城街坊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新聞,發生了一件兇殺案。一家豆腐鋪子里死了三個人,東城地面屬于大興縣管轄,當縣衙的衙役和仵作到達現場后,床上死的是精赤的一男一女,兩人都被捅了若干刀。特別是那個男的那個物件也被割掉了。邊上還和衣死了一個男子,一把尖刀插在胸口上,一只左手還握住了刀柄。衙役一看就知道這是兇殺加情殺。經過仵作的勘驗,兇器就是插在那個男子胸口的那把刀,而兇手是個左撇子。經過走訪街坊,那個和衣的男子正是這戶人家的戶主,而且他恰巧就是左撇子。這戶人家的風流艷事也被放在了太陽底下,鄰居們紛紛同情那個男人,任誰也忍受不住這種綠帽戴上了就脫不下來的屈辱,這種雀占鳩巢的霸道行為為世人所不齒。那個婦人也是個□□,她的所作所為也被街坊們翻了個兜底凈,這些奇葩的事就連衙役們聽的都目瞪口呆,這對狗男女該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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