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一句照臉扇,讓幾大家主臉色狂變。
他們是誰。
堂堂望族之主。
這要是眾目睽睽之下,被人用鞋底抽臉,以后還如何見人?
眼見葉默已經提著皮鞋過來,幾大家主立刻無法淡定起來。
“小子,你敢動我一下,我……。”
孔天翔首當其沖,故作凄厲。
如果是楚風出手,他估計還有些遲疑,但讓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出手,太過分了。
然。
不等孔天翔話語說完,楚風只有一個字。
“打。”
啪。
葉默聞言已經一鞋底扇了上去。
有楚風這個大都督在此,他還怕個鳥。
雖然眼下不能報仇,但發泄一下情緒,還是沒問題的。
這一鞋底,葉默可謂是實實在在,差點沒將孔天翔給干趴下了,一張臉頓時腫脹起來。
“你……。”
憑空挨了一鞋底,孔天翔幾乎要瘋了。
他沒想到葉默竟然真敢打。
“小子,我弄死你。”
孔天翔徹底紅了眼睛,當即上前,就要與葉默拼命。
“不要……”
就在這時,開口的竟然是周家主。
此刻他臉色蒼白,神色恐懼。
在方才葉默出手的時候,他竟然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力,讓他站在那里,別說援救了,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其他幾人不用問,單單看表情,就知道了。
很明顯,這是楚風有意為之。
正因為如此。
他才要阻止孔天翔。
否則激起楚風的怒火,后果更嚴重。
事實上,周家主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
然。
以為時已晚。
轟!
孔天翔剛剛一動,突然身子一個踉蹌,仿佛遭受到了重創,隨之,整個人竟然雙膝一軟,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挨打的時候,就要站好。”
與此同時,一道寡淡的聲音,傳入幾人耳中。
“不想站,那就跪著。”
嘶。
幾人全都是目瞪口呆。
孔天翔更是驚怒交加,神色恐懼。
他壓根沒見楚風出手。
對方單單是往那一站,就能壓的他動彈不得,這種手段,簡直是匪夷所思。
這一下,孔天翔是徹底怕了。
其他幾位家主臉色也難堪下來。
幾人相互一視,最終還是周家家主看向楚風咬牙道。
“這位先生,您雖然身份尊貴,但凡事也要講道理,我等冒犯,甘愿懲罰,只是你針對我等家族晚輩手段,太過了吧。”
這也是幾人最難以接受的。
楚風身居高位,但殺人不過頭點地,如今對他們的晚輩如此羞辱,試想誰能接受?
幾人這算是帶著點興師問罪,楚風倒是神色寡淡,悠閑道。
“子不教,父之過,我能教育一番,沒有痛下殺手,就應該感恩戴德了。”
眾人,“……”
楚風這話一出,差點沒讓幾人一口老血噴出來。
還教育一番。
再教育一下人就沒了。
“我倒想問問,我等晚輩犯了什么錯,竟然讓你下如此重手,還能如此輕描淡寫?”
“退一步說,他們就算有得罪你的地方,那也是不知道你的身份,你如此行事,就不怕給軍部抹黑?”
周家主口才不錯,此刻越說越滔滔不絕,一打開話匣子,就能立刻顛倒黑白,一口氣連說幾句,他話鋒一轉。
“你是軍部之人,我等乃是商賈望族,平時與你井水不犯河水,我們的晚輩,與你何關,好像還輪不到你來教訓吧。”
他妙語連珠,話語說到最后,已經變成了質問。
“不錯,不錯,口才不錯。”
就算是楚風,也不得不承認,這一張嘴,的確不錯,。
然而,對此,他僅僅只有一句話。
“你們的晚輩,要拆我軍部楚河圖的雕像,你說與我有沒有關系?”
周家主,“……”
孔天翔,“……”
幾人聞言神色都是一僵,臉色一點點難看下來。
拆楚河圖的雕像。
他們自然是清楚的。
同時,他們也清楚其中的厲害。
楚河圖,在不少人心中,已經是一種信仰。
哪怕是有些人不滿,但大局就是大局。
最起碼,明面上,還是不敢有人造次。
而他們,現在要拆楚河圖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