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給他的,只有心痛。
“你……是不是認識她很多年?比和我結婚更早?”
“是。”江心宇沒有再多說什么,此時的阮蘇呆在薄行止身邊是最好的。
房間里面只剩下阮蘇和薄行止。
江心宇已經離開。
男人居高臨下的盯著床上的女人,她秀美的小臉哪怕是暈迷中,也令人挪不開眼。
那燙紅的雙頰,泛著迷人的霞紅。
他孤零零的站在床前,像一個迷失了方向的孩子。
她竟然是為了續命,所以才呆在他的身邊。
他的心,像泡在苦水里,酸痛,澀苦……
心里亂成一團,耳朵也嗡嗡作響。
心臟收縮刺痛,情緒不受任何控制。
他閉了閉眼,再睜開,只剩下一片冷然。
他好像一個失去了靈魂的幽靈,漫無目的飄。
許久……
許久……
床上的女人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她蜷縮在床上,痛苦的呻吟,“不!”
“不!”
那種啃噬心扉的痛苦,宛若煉獄,能讓人痛不欲生。
她的額頭上開始滲出來豆大的汗珠,臉色一會兒蒼白,一會兒燙艷。
“不——”
她頑強的抵抗著,誓死的捍衛著。
她仿佛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里面具男人在脅迫她,她狠狠推開男人。
“別過來……別過來……”
“滾!”
她的聲音沙啞的仿佛含了一口沙子。
她渾身虛弱得哪怕開口說話,也氣若游絲。
薄行止就站在床前,視線復雜的盯著她的掙扎和痛楚。
他從來不知道,媚蠶這個他以前聽都沒有聽說過的東西,會將這個驕傲清冷的女人,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做,他的心境復雜極了。
她每次發作都是這么痛苦嗎?
意識全無,冰火兩重天?痛楚交加?
汗水打濕了她才剛剛被換好的睡衣,整件睡衣上仿佛是從雨水里打撈出來的。
女人嬌艷如玫瑰花的身軀,無異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可是,他卻想要抗拒。
算計來的肌膚之親……他不屑要。
可是身體的反應又那樣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