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永福滿意的點點頭,隨即露出一絲陰狠之色,說道:
“張局,你幫我個忙,在審訊室里,給這混蛋一點教訓,先廢了他的四肢再說。”
“我馬上就過去,我到警察局的時候,希望他已經被你們折磨的生不如死了,哼。”
張宏民一聽這話,頓時受驚不小,干笑了兩聲,為難的說道:
“聶總,這不太好吧,不符合我們辦事的規矩啊,他現在只是嫌疑對象,還沒有被定罪呢。”
“再說這人要是在警察局內出了事,我也不好交代啊,葉氏那邊也有法律顧問的,很容易被抓到小辮子。”
聶永福神色冷了幾分,不滿的說道:“聽張局這口氣,是不想給我面子了,我兒子受了這么大的罪,難道就不該讓他受到懲罰嗎?”
“麻的,就把他關起來如何讓我出氣,那我還找你干什么?”
張副局有些為難的說道:“聶總,真不是我不幫忙,只是你這么做,如果一個不好,葉氏那邊抓到了把柄,萬一公布出去,這件事可就麻煩了。”
現在是大眾輿論時代,可不是前些年的一言堂了。
媒體一吵,民眾在網上掀起口誅筆伐,鬧不好,他會提前退休的。
聶永福不耐煩的說道:“行了,行了,如果你幫我辦成這件事,我給你五百萬,這總行了吧。”
五百萬?
張宏民心臟都跟著顫抖了一下,干咳了兩聲,說道:“那好,我就為你破例一次,要不是看在咱倆老交情的份上,我可不會做的。”
說著話,就掛斷了電話。
聶永福不屑的一笑,狗屁的老交情,不還是看在錢的面子上。
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
而張宏民則是搓了搓手,陰沉無比的說道:“只要做的隱蔽點,應該沒問題,這件事可不怪我,誰叫你得罪了那種大人物呢。”
……
此時,在公安局附近,一個人影出現了,正是胡蝶。
自從上一次跟著師父李狂刀來找蕭陽之后,胡蝶就一直默默的跟蹤蕭陽。
畢竟,蕭陽這樣的人物,不確定性的因素太多,萬一招惹了什么事情,那會給燕京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至于蕭陽,其實早就發現了后面有個跟屁蟲。
不過既然胡蝶沒有什么惡意,蕭陽也懶得搭理她,反正對方如果不嫌煩,就跟著好了。
但是就在今天,胡蝶跟蹤蕭陽的時候,卻發現出事了。
幾個公安局的人,將蕭陽帶走了。
而就在蕭陽被關進警車的瞬間,胡蝶詫異的發現,蕭陽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冷漠。
她知道那種冷漠代表的是什么,是殺意!
“他不會亂來吧。”
昨天晚上,胡蝶跟蹤蕭陽來到了天堂會所,不過她可沒有會員卡,于是就沒有進去。
所以她也不知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不過后面來了救護車可以看出,蕭陽一定又惹事了。
警察抓走蕭陽,應該和昨天的事情拖不了關系。
于是,胡蝶就去了葉氏集團,找到了葉云舒,說和蕭陽是朋友,順便問一下發生了什么事。
葉云舒也沒有隱瞞,就將事情說了一遍。
胡蝶又馬不停蹄的來到了燕北區分局門口,想了一下,她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
“喂,師父,蕭陽出事了。”
“哦?出了什么事?”電話那頭,李狂刀聲音冷冽。
“蕭陽被燕北區警局的人帶走了。”
“應該是有人要害他,我怕蕭陽出手沒個輕重,到時候局勢會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