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就在膠東海邊的吳家別墅之外,十分熱鬧。
到處都是巡邏的保鏢。
別墅之中,有一對中年夫婦正在交流著什么。
“夫人,你確定真的要這么做嗎?”
“別人不了解,但是我們可是了解的啊,那小子在燕京的動作可不小啊。”
中年男人掐滅了煙頭,又點燃了一根香煙,似乎要趕走心中的焦慮似的。
此人有四五十歲,卻絲毫看不出老態,反而渾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子成熟的氣息,長得也不賴,有棱有角,年輕的時候,一定是一個大帥哥。
他正是吳少楓的父親,梁玉堂。
而坐在他身邊的,則是他的老婆,刀王吳家的第二代子嗣吳秋敏。
吳秋敏當初能看上梁玉堂,也是看上了他的一張帥氣的臉蛋,而且她向來精明。
為了不成為家族聯姻的犧牲品,她早早的就出去找了個寒門夫婿,將自己給嫁了。
這樣一來,她還是屬于吳家之人,分家產的時候,她也可以分到很多。
而且還不用受到大家族的窩囊氣,穩坐膠東半島龍母之位,豈不美哉。
所以別看梁玉堂在外面人五人六的,但實際上,就是吳秋敏的附庸。
吳秋敏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
而今天之事,梁玉堂也早已知道,只不過心中一直都有些不安,因為這次交易做的太過倉促了,代價也并不小。
“哼,能有什么事?”
吳秋敏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紅酒來自法國一家酒莊,窖藏了整整一百年,顏色紅潤如紅寶石一般。
“燕京的侯家已經說了,這一次我們出手,他們便會扶持我們這一脈發展。”
“而且,挑動蕭陽和刀王家族,我們說不定可以趁亂做大,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誰說女人不能當家主,我從來都不相信。”
吳冥竟然還有如此野心!
難怪要一直從中拱火,充當刀王家族和蕭陽的聯系人。
梁玉堂依舊有些提心吊膽,索性直接說道:
“夫人,我們是調查過這個葉氏集團的,這家公司做到這么大,背后都靠蕭陽一個人。”
“那些敢和葉氏作對的,最后都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就不說別的,侯家為什么要聯系我們,最近侯家也曾對葉氏集團發難,可是你看看結果呢,侯文耀被燒死在了酒店之中,南洋商業銀行竟然倒了。”
“還有皇甫家,皇甫婷和皇甫龍死的莫名其妙。”
“你跟我說,這些都是巧合嗎?”
吳秋敏冷哼一聲說道:“侯家也好,皇甫家家也好,他們都想讓蕭陽死無葬身之地。”
“而這一次,泰山之巔的挑戰,是一次絕佳的機會,他們都抓住了這一次機會,難道我們卻要放棄嗎?”
“你放心吧,我知道現在的我們是棋子,但是放眼天下,難道不也是一盤大棋嗎,誰又不是棋子,我只能告訴你,無論什么時候,我們都不會成為棄子!”
“侯家會保護我們的,我們當然也要適當的做出一些事情。”
“他們不適合親自出手,只能依靠我們來一步一步將蕭陽引入深淵,我們為燕京豪門做事,豪門自然不會虧待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