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燕京一座四合院之中。
這里充滿了古韻,墻壁看似已經有上百年的歷史了。
墻邊種著竹子,綠意瑩瑩。
四合院不遠處,便是聞名世界的故宮。
在故宮旁邊能擁有一座占地兩三百平方米的大四合院,可不是有錢就能做到的。
王興邦跟這四合院的主人聊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準備離開。
“贏先生,那小子有你照拂,應該不會有什么事了。”
“回去我就好好的教訓一下那個小子。”
王興邦對著身邊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說道,言語之間,恭恭敬敬。
“王老,您就不必客氣了,當年您是我父親貼身機要員,還救過他一命,我送送您。”
“不敢,不敢,先生就在屋里。”
王興邦連連擺手,直到這位贏先生答應了,這才肯從房間里出來。
走出來之后,王興邦就給蕭陽打了個電話,很快電話接通了。
“老首長,我正想給您打電話呢……”
只是,還不等蕭陽把話說完,老首長就面容嚴肅的說道:
“什么都不用說,你現在就出來,我們見個面。”
……
直到王興邦離開之后,窗戶被緩緩的推開,贏先生聞了聞滿院的花香,詩興大發的說道:
“綠楊煙外曉寒輕,紅杏枝頭春意鬧啊。”
“父親,您是說,這燕京城也該熱鬧熱鬧了嗎?”
一個面如冠玉的青年緩緩的從書房走了出來,剛才王興邦來求見贏慶年,這位青年也在,只是并沒有出來而已。
“贏英,你知道燕京城,四大家族,為何我們贏家這么低調嗎?”贏慶年淡笑著問,卻是沒有回答贏英的問題。
贏英沉吟了一下,說道:
“這是贏家祖訓,大浪淘沙,我贏家始于堯、舜時期,盛于大秦,盛極而衰。”
“據說先祖嬴政耗盡我贏家氣運,這才一統天下,只可惜最后還是給他人做了嫁衣。”
“最后,我贏家不再站在臺前,而是長居幕后,輔佐治世良君,歷朝歷代的君主身邊,都會有我贏家身影。”
贏慶年微微點頭,說道:
“不錯,十大古族,傳承久遠,我贏家算是入世的代表了,不過依然相對低調。”
說贏家是燕京四大家族之一,可在燕京的這一脈贏家,也只是贏氏的一脈分支,是贏家在俗世的代表罷了。
若是連同整個贏氏都算上,那么即便皇甫家,顏家,侯家加起來,怕是都不及贏氏的一根手指頭。
十大古族,便如華夏的十方柱石,支撐起了華夏的天!
而十大古族幾乎都屬于炎黃子孫,所以每當出現國運不濟,生靈涂炭之時,十大古族都會出現。
當然,每一個古族的出手辦法都不盡相同,贏氏便是派出精英子嗣輔佐有道明君。
而如今贏氏在燕京一脈,也是包攬著智囊的角色。
贏慶年,更是智囊之首,隨時都可以和華夏一號接觸。
不說別的,就憑這一點,其他家族誰能比的了?
連國家打大政方針,都會親自參與制定,上頭有什么風吹草動,贏家都是第一個知道。